隨後胡酉成用力拉動紅繩,而炕上的栓子則像是鐵塊一般一動不動,嘴角還露出瘮人的笑意,把一眾人都看的心裏直發毛。
栓子看著胡酉成一頓忙活,也不在意自己依然躺在炕上不能動,隻是嗤笑道:“小家夥,爺爺都告訴你了,連你祖宗來了都不能奈我何,更何況你了。”
眾人聽了栓子話一陣驚慌,在場的栓子媽和小寶奶奶,母親三名婦人不可控製的哭了起來,就連跟來的郝玉梅和陳玉華也害怕的躲在了藍風身後。
胡酉成見狀也不能不管,隻能咬咬牙,隨後咬破舌尖在紅綢子上吐了一口血,伴隨著這口血的吐出,胡酉成的臉色眼看的憔悴起來,一頭黑發也看著灰敗不少。
胡清風看著胡酉成擔憂道:“爹。”
胡酉成擺擺手,將手中的紅綢子向栓子脖子上纏去,栓子媽看著胡酉成的動作,當時就慌了驚聲說道:“胡大叔,您不能把栓子勒死啊。”
手握紅綢的胡酉成雙目赤紅的說道:“你以為這樣他就活的了?”
就在胡酉成用力拉紅綢的時候,栓子一張嘴吐出一團濃黑色的涎液,而這團濃黑色涎液落在紅綢子上就像是濃硫酸一般將紅綢布腐蝕斷裂,而且隨著紅綢布的斷裂,栓子也再度坐了起來,凶狠的看著胡酉成說道:“小狐狸。今天這兩個肉香爺爺我享定了,就算你把胡三那個老不死的叫來不能改變。”
屋內眾人被栓子凶厲的聲音驚的一身冷汗,即便不知道肉香是何物的眾人聽著栓子說話的語氣也知道今天這兩個孩子怕是凶多吉少了。
就在栓子看著胡酉成放狠話的時候,一旁的藍風卻笑了笑著說道:“小鬼,別把話說的太滿了。”
胡家父子聽見藍風開口臉上一喜,齊齊看向藍風,而栓子則瞟了眼藍風嗤笑道:“你又算哪門子東西,敢在爺爺我麵前這麼說。”
隨著栓子話音落下,房內眾人就聽到冥冥之中有人嬌聲喝道:“大膽。”
隨後原本還坐在炕上的栓子隨著話音的落下,就像是被人踢飛一般落在炕尾,而藍風身後則顯現出五尊鬼氣森然的人形。
栓子爬起來看著藍風身後五道身影驚聲說道:“你們是誰。”
“一個小小的河中怨靈,怎敢對大人出言不遜,該殺。”拂冬作為貴妃的侍女,平素最是注重尊卑,現在聽到栓子辱及藍風,怎能不怒。
栓子看著藍風身後的五道身影驚詫不已,同樣作為厲鬼,他很快便分辨出藍風身後那五道身影之中最弱的都比自己強上一些。自己這些年盤踞在清水河中,對於村子裏的一些人都有些大致的了解,原本最值得重視的便是胡酉成一家的堂口,但是當年在交過手之後發現誰也奈何不了誰,於是雙方便定下條約互不侵犯,所以最初在看到胡酉成一行人他才如此猖狂。現在那一行人中突然出現一個可以禦使五位鬼王的存在,這讓他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