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一絲不掛地坐在鏡子麵前,滿臉媚態,眼底卻純潔的不像樣子。
極致的反差讓傅煜心都停了一瞬,接著就是控製不住的歡愉。
“我愛你。”
傅煜說完猛然親了上去,又急又凶的吻落在唇上,左時野嘴裏的空氣被盡數掠奪,故意發出黏膩的聲音。
果不其然傅煜反應更加激烈,火熱的手掌不自覺地在他身上遊走。
“傅煜。”
等到人終於放過他,左時野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挑逗地摸傅煜的脖子。
“嗯。”傅煜吻他的眼睛,鼻尖,耳朵,然後盯上了他覆著薄肌的胸口。
“哼……”酥麻從胸口四散開來,左時野難耐地昂起脖子,咬牙問他:
“你說你不是同……同性戀,是不是騙我的。”
傅煜的攻勢太猛了,他有些招架不住,雙腿自動夾緊,拒絕一切入侵。
“沒有。”傅煜嘴下不停,言簡意賅地回答他,扣著他腰的手不停用力。
“遇到你之前,我喜歡女人。”
隨著最後一個音節落下,左時野終於放鬆下來,垂落的雙腿也順勢被人打開。
……
左時野被抱在懷裏衝洗的時候,腦子一陣陣地發懵。
“乖,抱好。”傅煜一手托著他的屁股,一手在他背上打著泡沫。
“禽獸。”左時野軟趴趴地摟著他的脖子,發麻無力的雙腿堪堪盤在他腰上。
“就知道奴役我。”他說話都有些大嘴巴,氣呼呼地撓傅煜的背。
柔軟的泡沫在溫熱手掌的揉搓下泛著熱意,有些燙。
傅煜滿臉饜足地在他側臉上親了一口,沒有一絲誠意地道歉:
“辛苦寶貝了,下次我注意。”
“沒下次了。”左時野揉他的頭,在他看不見的地方閉著眼睛。
這是最後一次。
“好。”傅煜隻當他是在賭氣,細致的把他擦洗幹淨,“下次換一種方式。”
左時野感覺肩上又不輕不重地被人親著,身上也有人無微不至的照顧,貪戀的抱著傅煜,“流氓。”
溫熱的水汽氤氳在浴室,左時野細碎的頭發濕答答地垂在額頭上,視線有些模糊。
他看不清傅煜了。
第二天左時野發燒了,難受地躺在床上,他自嘲地扯起嘴角。
病得真是時候,傅煜都不用想借口支開他,身體比他還要善解人意。
“小野。”溫涼的手背摸上額頭,傅煜在他臉上心疼的親了一口,“乖,起來把藥喝了。”
原本意氣風發的人病怏怏地躺在床上,渾身燙的嚇人。
傅煜懊惱的皺眉,要不是昨天自己一意孤行,左時野也不會發燒。
“不喝。”左時野縮在被子裏不去看他,聲音悶悶的。
他難得鬧了脾氣,傅煜心情卻好了很多,直接把人帶著被子抱了起來。
“聽話,不然難受。”
“不想喝。”左時野閉著眼睛,說什麼都不喝,“難喝。”
他強起來十頭牛都拉不回來,傅煜無奈地揉著他的頭,“好,不喝。”
等左時野窸窸窣窣的從被子裏露出頭,傅煜看準時機,扣著他的後腦勺吻了下去。
苦澀的藥順著熱烈的吻滑進喉嚨,左時野沒什麼力氣,隻能被動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