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時野全程沒再說話,直到他被帶到一個封閉的房間裏,綁在椅子上。

麵前有一麵鏡子,裏麵是另一幅場景。

“老板說隻要上他就行。”

“不僅爽了還完成了任務,真是一舉兩得。”

“他身材真他媽好,這腰這腿這身形,我這輩子都沒見過這麼完美的男人!”

三個渾身一絲不掛的男人圍在床邊,滿臉淫笑。

左時野額頭的青筋越來越明顯,卻沒有輕舉妄動。

他知道顧向澤在暗處看著他。

對麵油膩惡心的手摸上傅煜的肩膀,本該昏迷的人突然醒了過來。

左時野瞳孔驟縮,他不敢想象傅煜這時候醒意味著什麼。

“呦,醒了!”

“嚇死我了我去,看什麼看,再看老子幹死你!”

傅煜很快明白了自己的處境,又心有所感般看著左時野的方向。

幾分鍾後。

“砰”的一聲,左時野頭頂的監控報廢,傅煜用帶血的手解開了綁著他的繩子。

“你他媽是不是有病!”

得了自由的左時野猛然拽住傅煜的衣領,眼神冷得像要把他大卸八塊。

傅煜沒說話,不管不顧地扛起他就往外走。

“放老子下來!”左時野狠狠給了他一拳,“傅煜,你是不是在作死?!”

肚子故意讓人捅了一刀,手腕上細長的傷口也淋淋漓漓地淌著血,再近一點就是大動脈。

傅煜一言不發,看到顧向澤也直接忽視。

“呦,怎麼了這是,怎麼流血了?看著真疼。”顧向澤笑眯眯的跟在他們身後,看起來一點也不著急。

“再蹦出一個字,我要你舌頭喂狗!”

左時野陰沉地看著他,雖然被人毫無形象地扛在肩上,氣勢卻是一點都不少。

“是嗎?那我可真是期待。”顧向澤說著咧開嘴,上前去摸他的臉。

還沒碰到左時野,悶頭走路的傅煜腳下一頓,回身給了他一腳。

“兩天,你給我等著。”

顧向澤咳出了血,明顯沒想到受了這麼重的傷的傅煜還有這麼大的力氣。

“別把人玩兒壞了,我還沒玩兒夠呢!”

他扯著嗓子喊了聲,獨自癱坐在黑暗中,笑得詭異。

左時野收回目光,低頭在傅煜脖子上咬了一口,“不想死就放我下來!”

傅煜還是不說話,絲毫感覺不到身體的疼。

“傅煜,你給那小崽子說話,不給我說是吧?”

“沒什麼好說的,你隻是欠幹,幹熟了就好了。”傅煜終於大發慈悲地說了一句。

“我操你大爺!”左時野氣急,忽然覺得顧向澤說得沒錯,他可不就是犯賤。

犯賤去找他,到頭來還被他羞辱,還要跟著他在寒風中受凍。

他再心疼傅煜他就是狗!

剛這樣想著,帶血的大衣就披到了自己身上。

……

左時野被傅煜一路扛回家的時候累得幾乎睡著了。

結果渾身是血的傅煜不僅沒有任何不適,反而直接撲了上來。

“傅煜!給我起來!”

溫熱的血在寒風中吹了一路,早已變得冰冷,左時野卻還是感受到了他肚子上的熱流。

他額頭跳得厲害,多少血夠他這麼揮霍!

“你還想跑到哪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