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野,味道還行嗎?”

傅煜好像好奇心泛濫一樣期待地看著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和他分享自己的感受,“我覺得特別好特別好。”

“既然如此,哥哥,是我不夠誘人還是你已經不行了。”

左時野說著摸上自己的屁股,明晃晃地勾引他。

傅煜把該放的都放在它們該在的位置上,和左時野交換了一個吻,“我再不行,滿足你還是綽綽有餘。”

“好啊,那就看你是打嘴炮,還是真有那麼多存貨了。”

“不管你有多少,”左時野勾著他的唇親上去,“我都吃得下。“

傅煜眼底燃起興奮,“這可是你說的,受不了我也不會停。”

等這場荒唐事結束,天已經大亮了。

左時野在中途暈了幾次,每次都被爽醒,最後已經到了不管碰哪兒,哪怕隻是手指都能讓他失神一陣。

傅煜也確實像他說的那樣,不管左時野的身體變得多敏感,他始終自顧自做自己的。

兩人心照不宣的沒喊停,左時野到最後已經完全沒了意識,可依舊沒發出一句求饒的聲音。

傅煜到了興頭上會說一些類似“寶寶你真耐幹”這樣的騷話,但更多的還是不言語。

“洗澡嗎寶寶?”他看著早已經昏睡過去的左時野,在他唇角意猶未盡地親著。

左時野當然沒回應,他便自顧自的把人從床上撈起來。

“這麼輕,待會兒給你做飯好好補補身子,把小野養得白白胖胖的。”

傅煜說著溫柔地把懷裏熟睡的人放進浴缸,細致地清洗。

入眼是滿身的痕跡,甚至有些不忍直視。

傅煜也意識到他著實過分了些,“對不起小野,我禽獸,我的錯。”

他自顧自說著,左時野不會理,但他知道左時野聽得見。

但下一秒左時野就動了動唇,說了什麼。

聲音太小了,傅煜沒聽清,他湊過去柔和地問他,“再說一遍小野。”

“禽獸。”左時野幾不可聞地說著,又沒了動靜。

被他強打起精神來吐槽的樣子逗笑,傅煜想去揉他的臉,又擔心力氣大了會弄壞瓷娃娃一樣的左時野。

但他屬實想多了,禽獸的時候不這麼憐惜,這時候倒是記起來了。

“我是禽獸,小野是我的儲物糧,可以吃一輩子的那種。”

傅煜說完這句話,好像看見左時野閉著的眼簾動了動,又覺得是自己看錯了。

快速把人洗完,換上新的床單被套,傅煜把軟乎乎的人裹進了被子裏。

主臥裏的味道很複雜,什麼都有,地上全是酒瓶和散落的衣服及一些小物件。

傅煜原本是要把他抱去隔壁房間,但左時野突然掙紮起來,說什麼都要睡主臥。

傅煜沒辦法,隻能讓他先躺著去換床單,可就這一下都不幹,顫著傅煜撒嬌。

“哥哥,我要睡主臥,上麵有你的味道。”

僅這一句,傅煜就投降了。

他在這邊鋪床單,左時野就滾到另一邊,他鋪那一邊,左時野就滾過來,也不知道哪兒來的力氣。

好不容易把人塞進了被子裏,左時野幾乎是立馬就發出了平穩的呼吸聲。

“小豬一樣,真可愛。”寵溺的在額頭上親了親,傅煜簡單地收拾了一下房間,轉身下樓。

臥室門關上的瞬間,本該進入夢鄉的人呼吸就變了。

左時野側頭,像古水一樣沒有波瀾的眼睛看著傅煜離開的方向,緩緩摸上自己還留著溫熱的額頭。

“你才像小豬。”

他整個人鑽進被子裏猛吸了一口,意料之中的味道卻沒有傳來,不滿的一腳就踹到了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