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超市前,卻發現它也是關著的。
“要怎麼弄開這個卷簾門呢?”韋澤鑫托著下巴問。
我突然記起來這附近有一家汽修店,裏麵應該會有電鋸吧。
“走,我知道哪裏有工具。”我帶著他往汽修店走。
汽修店也是卷簾門關著的,但旁邊有一扇小門。我們兩個把身上的包包放下,把心一橫:”走,把它撞開。“
“3,2,1,走!”我們衝過去,用肩膀撞門。
“砰!”一聲巨響。門絲毫未動,我們兩個卻捂著肩膀喊痛。
“這門怎麼這麼結實,給我肩膀快撞脫臼了。”韋澤鑫坐在地上抱怨。
我覺得不對勁,就上前去用手握住門把手往下一掰,誒,門開了。
“嗯?你怎麼弄開的?”他露出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
“有沒有可能人家沒有鎖門,有沒有可能這門是往外麵開的?我這輩子都還沒怎麼見過哪家店的門是往裏開的,怪不得我們手都差點撞斷了也撞不開。”我實在是被我們剛剛的傻子舉動給逗笑了。
“啊,這樣啊,那我們進去看看吧。”他站起身來就要往裏麵走。
汽修店裏可真是什麼都有啊:電鋸,錘子,釘槍,焊槍......小時候覺得這些東西老帥了。
韋澤鑫在架子上拿了一把大電鋸:“你看我像不像德州電鋸殺人狂?”
我懶得看他耍帥,就說:“像死了,你知不知道你那個電鋸拿去沒有什麼用。”
他低頭去看電鋸:“為什麼?”很快,他也知道了為什麼用不上:他拿著的大電鋸是需要插電使用的,這大街上哪有地方讓他插電?
“就這智商,還大學生呢,”我嘲笑了他一句,轉身拿起一把靠蓄電池使用的小電據“這個就可以了,走吧。”
“好。”他跑出去,把我們的包包背上。
頂著頭頂的大太陽鋸門,我真是覺得快死掉了。全身就像幹了好幾天農活一樣的酸痛無力。好在這小鋸子蠻好用的,幾分鍾就在卷簾門上開了個大口子。
“好了,我們進去吧。”我把電鋸放在門邊。
裏麵黑漆漆的,韋澤鑫找到開關打開燈,謔,還真是琳琅滿目啊。這裏麵的東西夠我們活好幾年了。
我馬上去拿那些放不久的東西:蔬菜水果什麼的,以後想吃這些隻好去找菜園果園了,要不就自己種。韋澤鑫也聰明,他去拿了很多罐頭食品。我們兩個一直在超市裏逛,直到我們兩個的包包再也裝不下。
我們兩個扛著兩個已經被塞得快要爆炸的包包慢慢地往家走。
回到家後,我們兩個決定就把吃的東西放在我房裏,因為隻有我這裏可以做飯什麼的,到時候他直接過來吃就行。至於那些日常用品,我隻是從裏麵挑了兩隻牙刷,一條毛巾什麼的,我其實用得到的東西不多,剩下的都是他拿去了。
他回他房間了,我看著擺滿桌子的食物暗暗高興:“這一次應該可以管很久了吧。”我剛坐下,頭又開始痛,我馬上去包裏翻出止痛藥吃了兩片。我並不想睡覺,於是拿出手機看。其實也沒什麼好看的,現在根本連不上網絡,想看點視頻都沒得看。我就隻好打開以前下載的小遊戲玩,但也就過了幾分鍾,我便覺得無聊了。
無聊下來,我情不自禁地開始回想今天上午做的那兩個夢,感覺很神奇,怎麼過了這麼多年了我又開始想趙煙尋了?我還是這麼喜歡她,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這場瘟疫有沒有帶走她呢?如果沒有,那她現在又是在哪裏呢?和誰在一起呢?
我越想心裏就越癢癢。夢裏的她可真可愛呀,如果還能見到她就好了。頭靠在沙發上,我回想起了之前與她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