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不要出聲。你們聽,404家裏發出的是什麼聲音?嘀嗒……嘀嗒……一滴滴鮮血滴在玫瑰花上。時間過的太長,那朵玫瑰被鮮血染紅了,被鮮血染過的玫瑰顯得鮮麗高貴……
404的房門被打開了,陰森森的房屋讓人後背發涼,周圍光線陰暗,恐怖的氣氛頓時湧了上來。眼前有一個浴缸,原本白的透亮,但卻被鮮血染紅了。裏麵躺著一位女孩,皮膚雪白,白淨如雪的臉龐沒有一絲笑意,整張臉看上去如數九寒冬一樣。身上的白裙被血染的血紅,那冰冷的身體躺在浴缸裏,安靜的使人壓抑、恐懼……
刑警隊隊長蘇慕白來到現場,下屬刑警陳澤走上前把手套、鞋套、鞋套遞給蘇慕白,蘇慕白迅速戴上,戴完後問陳澤:“現場什麼情況?”陳澤看了下問話記錄回道:“是這樣的隊長:死者是在早上被發現的,大概7點左右。旁邊的住戶說隔壁有異味,很重的鮮血味道就到隔壁去敲門,但是沒有人回應就給物業打電話。物業一掛斷電話就過來了,敲了半天沒有人回應就把旁邊的滅火器砸門鎖,這門鎖就是被他砸開的。”陳澤說完指向那壞了的門鎖,繼續說:“物業打開門看到浴缸裏躺著一位女孩,他看向了浴缸裏麵很多血就嚇壞了,跑出這棟樓就報了警。”
蘇慕白聽完後走向現場裏麵,下屬江逸軒正在拍現場的照片,看到了蘇慕白就停下手中的工作上前說:“隊長,這戶很久沒有人主,自從上一個租戶搬走之後下一個租客搬來就沒住,反而顯得這裏陰森恐怖。周圍沒有重要的物證,但是在浴缸裏有一朵血紅的玫瑰!”“什麼?血紅的玫瑰?”下屬電腦專家林鶴軒走過來聽到這個被驚住了,不可思議的看向他。但是江逸軒隻是無奈的點了點頭,並把裝著玫瑰的證物戴給他們看。
法醫顧南辭和刑警夜子川從主臥裏走出來,夜子川把屍檢報告給蘇慕白看,顧南辭看向死者說:“死者是被玫瑰的樹枝割腕死的,死之前沒有掙紮,應該是被迷暈了但也不排除自殺的可能。這報告隻是一小部分,完整的報告要等回去屍檢後才能給你。”“好,但是這個案子為什麼要這麼……”“一種祭奠或者報仇,但是現在沒有什麼有用的線索,不好下定論。”夜子川想了想,指向門牌、死者、玫瑰說:“住戶、那個女孩、血紅的玫瑰,可以先從這幾個方向查。”蘇慕白點了點頭,走出了404,看向了電梯右上角的監控,問林鶴軒:“鶴軒,這裏的監控是對著404的門嗎?”林鶴軒走出來看了看電梯右上角的監控,點了點頭,“我去取監控,你們到車上等我。”蘇慕白點了點頭就招呼他們回局裏。
林鶴軒先坐電梯去監控室取監控,蘇慕白他們坐另一部電梯。電梯裏,江逸軒問顧南辭和夜子川:“南辭子川,玫瑰很多地方都有賣,搜索範圍大,我們怎麼找?”顧南辭慢慢地說了一個詞:“自種。”“自種?”夜子川疑惑的看向顧南辭,他隻是“嗯”了一聲。
這把夜子川整生氣了,悶悶不樂的。陳澤和江逸軒被這給整笑了,蘇慕白憋不住也笑了。顧南辭從口袋裏拿了顆涼糖拆開遞到夜子川的嘴邊,夜子川不好意思的吃了。其他人見電梯到了就趕忙出去,他倆也慢慢地走出去。他們上了車,林鶴軒也到了,就開車回局裏。
路上林鶴軒把一份資料給他們,“我順便要了404的資料,這裏的住戶是一名外國人,來中國工作。”蘇慕白看了眼資料,說:“鶴軒查那位外國租戶,逸軒和陳澤你們看監控,顧南辭屍檢,我和子川一起在屍檢房待著吧,看著。”全員都
他們到了局裏,開始各忙各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