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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完牡丹滴血案,枯燥的早課和請安都要繼續。不過和之前不同的是朱厚照不用和他的老娘再玩捉迷藏的遊戲了,現在他們娘倆有什麼就說什麼,倒也是其樂融融。
而且他的兩個舅舅似乎也突然老實了很多,當然,為了防範於未然,他還讓羅網組織的人特意留意張府的動靜。
依然是李東陽給朱厚照上早課,講的是《論語》。
朱厚照十分無奈地看著李東陽:“李閣老,那沁園春目前有沒有合適的?”
李東陽弓著腰道:“微臣和幾位大臣還在整理中,相信很快就會選出其中寫得好的!”
“不用整理了!你直接全部拿來讓本宮看看吧!”
“現在?”
“對!就是現在!選好詞也相當於學習嘛!不一定非要講課!”
李東陽道:“那煩勞殿下稍等!”
李東陽將手一擺,立即有個小太監走進房內,他對著那小太監嘀咕幾句之後,小太監匆匆離去。
本來認為李東陽會自己去拿,但是朱厚照萬萬沒有想到他會用這一招。
看來,這滑頭不是可不是那麼好耍的。
不能支開他,朱厚照隻得扯扯其他的話題:“李閣老,這《論語》你會背嗎?”
“回殿下,微臣三歲既會背《論語》!”
“臥槽!神童就是神童!三歲!我三歲的時候會說話嗎?”
朱厚照腦海裏閃過這個想法之後,低頭看了看案幾上的《論語》。
李東陽道:“不知殿下現在能否將《論語》背下來?”
朱厚照臉蛋微微一紅,他三歲就能背論語,而他現在都已經十三歲,連完整的句子都背不出來,他要是說自己不會背,那豈不是太丟人了?
“會!怎麼可能不會!”
朱厚照微微一笑,站在朱厚照身後的劉瑾聽了他這話後則暗暗叫苦,太子何苦要和自己過意不去呢?
這如果是李閣老下的圈套,那太子豈不是要輸得很慘。
李東陽哈哈大笑之後,手撫摸著胡須道:“微臣現在年紀大了!記性不好!也不知道還能記下來多少!如果殿下覺得微臣不是倚老賣老的話,微臣鬥膽和殿下比上一比、不置可否?”
“啊?”
朱厚照驚訝萬分,不過很快調整狀態,伸出頭道:“現在?”
“對,現在!”
他用手撓了撓頭,轉頭看了一眼劉瑾,劉瑾此時真是差點笑了出來。
愛麵子的太子果然被李東陽給陰了!
而且這陰得還很有節奏感。
“尼瑪,我最討厭背東西!這不是自尋死路嗎?丫丫的呸的!果然薑還是老的辣!他真夠狠的!”
“要不我們現在就開始?《論語》一共二十卷,一萬一千七百零五個字,要不殿下背一卷,微臣背一卷?”
要不要這麼殘暴?
還一卷一卷地背?
朱厚照瞬間笑死的心都有了。不過一萬一千七八零五個字聽起來並不算多,可是對於他這個從來沒有背過的人來說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將其拿下,那簡直是太難了!
見困難太大,朱厚照猛然用手托住自己的下巴道:“哎呦!本宮頭有點疼!要不改天再背?今天真不適合背文?可能是前幾天查牡丹滴血案的緣故,到現在為止腦袋還有點亂哄哄的感覺!”
“要不就明天吧?反正殿下都已經會背了?這也隻是一個小小的切磋而已!”
“嗯,切磋!不過……”
朱厚照真是恨得咬牙切齒,他這相當於變相隻給他一天的背誦時間,這個難度依然特別大。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按照朱厚照的性格,他就是不喜歡背書,其實給他一百天的時間和給一天的時間,結果幾乎是一樣的。
“不過什麼?”
李東陽笑容可掬地看著朱厚照,朱厚照聳了聳肩道:“也罷,明天就明天吧!”
“既然是切磋,輸的一方是不是?”
朱厚照笑著搖了搖頭,這老家夥真是一步一步地將他往陷阱裏引,不過也許他是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