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到晚上七點時,許峰與他趙叔等幾人來到酒店,進了一個可坐二十四人的大包間,大家歡聚一堂,圍著大圓桌坐在一起,但怪異的是像被人為安排一樣,仍然如會議室樣排座,隻是這回變成了圓桌會議!許峰見此,隻好順從坐回自己的陣營,看來這群人,不管在什麼場所,隻要相聚,哪兒都能成為戰場,都會爭鬥一番,涇渭分明,而表麵卻維持著一團和氣,這種勢均力敵的內耗爭鬥,需要經營多久才能形成,其背後盤根錯節的靠山需要多複雜才能牽扯成這樣的局麵,難以想象。豐盛的菜肴上了滿滿一大桌,初時還維係著斯文喝酒,斯文吃菜,看不出絲毫江湖派係,酒過三巡,醉意開始上頭,用酒變成的子彈,全射向了許峰,他的到來,讓平靜的權利江湖起了漣漪,先是範宗西副局長發起衝鋒,皮笑肉不笑地對許峰說:“小許呀,初次見麵,這杯酒,我們都幹了。”說完一杯酒下肚了,挑釁地瞧著許峰,毫不退讓的許峰,話沒多說一句,直接將一杯酒一口吞了。許峰陣營的同伴,見此陣仗,也趁機尋著對手,拚起酒來,分散他們的火力,為許峰解困,不過許峰也沒閑著,端起一杯酒,來到胡玉麵前,意味深長的說:“這第一杯酒我敬尊貴的楊夫人。”,胡玉嬌臉更紅了,有一絲情緒波動,都幹了;“這第二杯酒我敬平凡的楊夫人。”這回胡玉的臉是紅中帶白,也都幹了;“這第三杯酒我敬同事胡副主任。”胡玉嬌軀微顫,臉色成了白中帶紅,還是都幹了。聽了許峰的話,三杯酒下肚的胡玉,好似不勝酒勁,癱坐在椅子上。

夜深了,激烈的鬥酒遊戲結束了,沒有勝負,沒有人喝趴下,除了胡玉。許峰與他趙叔打了個招呼,便各回各家,散了。

許峰帶著濃濃醉意,行走在昏黃路燈照射下的街上,空曠寂靜。“啊!救……”一個女人因恐懼而發出的塵叫聲刺破了夜空,從不遠處傳來,雖然短促,也讓醉意濃濃的許峰聽得清清楚楚,奶奶的,哪來的壞種幹壞事了,男人天生的正義感,不由得讓許峰膽從心來,怒火中燒,動用了超強意識,在不遠處的樹陰下,一個粗短男人,拖著拚命掙紮的女人朝綠化帶的暗處走去,許峰辨清方向,沒有絲毫猶豫拚著全力那個地方衝去。“警察!”,快到的許峰怒吼一聲,掄起拳頭就砸向那粗短男人,正在意欲對女人施暴的男人,被許峰這突然出現驚了一跳,慌不擇路地拋棄女人,拚命向黑暗處逃竄,讓許峰的拳頭落空,隻好跟在他後麵猛追,追了一段路,漸漸感到體力下降嚴重,喘著粗氣,再次動用了超強意識,察覺到那男人已到了城外的荒野惡林中,越來越遠,還在拚命逃跑,最終消失在許峰超強意識感知範圍之外。

這時滿頭大汗的許峰,隨著之前的劇烈奔跑運動,醉意消失了大半,拖著有些疲乏的身子,向女人走去。女人頭發、衣衫淩亂無章的坐在地上低聲哭泣,身子因巨大的恐懼而不由自主地顫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