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小站回來以後,許峰他們的生活和工作,又回歸了平凡,該吃的吃,該睡的睡,該喝的喝,該樂的樂,雖然也充實快樂,但許峰還是感覺到自己缺了一點什麼,他一時也沒理出個頭緒來,也就沒有放在心上,如往常一樣做好省廳副廳長的助理該做的一些日常事務。一天,許峰將一份劉英副廳長閱後的秘密文件歸檔省公安廳機要室出來,正遇到行色匆匆的省公安廳刑偵總隊副總隊長張富順,便和他打招呼,說:“張隊,在忙什麼呢?這樣金匆匆忙忙。”
“呦,許助理呀,老哥我可沒你那麼命好,跑跑腿,喝喝茶,也就完事了。唉,還不是十幾天前省城張記珠寶行神秘失竊案那事,十幾天了,還沒有什麼大的進展,這不剛從周廳長那兒挨訓了才出來。”
“哦,這案子我知道呀,怎麼,一點線索都沒有?”
“也不是一點沒有,嫌疑人我們抓到一個,審了幾天,沒有大的收獲,這不給周廳長彙報情況時挨訓了。還要我們一個月之內破案,老哥我現在是急火攻心,嘴都起泡了,這不正想趕到審訊室去看看,有沒有新的進展呢。哦,對了,當年你在縣公安局,破了不少案,我還在周廳長麵前力薦過你,調我這兒來,可惜沒能如願,老弟,沒什麼事給老哥參謀參謀,怎樣?”
“好呀,不過我可不敢給你保證什麼?”
“行,老哥我答應你就是了,那我們去審訊室走走。”許峰和張富順一邊走著,一邊聽他介紹著案子的情況。不多一會兒,他來到了審訊室,兩名預審員正在審問犯罪嫌疑人,張隊低下身與其中一位預審員耳語了幾句,站起身來望著許峰輕輕地擺了擺頭,許峰沒有說話,將自己的神識伸入犯罪嫌疑人的腦海中,翻看他最近的記憶……。
在外人看來,此刻的許峰,像一個江湖上算命先生一樣,在給犯罪嫌疑人看相算命。張隊莫名其妙的靜靜看著許峰,不知他在搞什麼東東,但沒去幹擾,隻是好奇的看著。
……
“狗哥,是你什麼人!”,突然,許峰厲聲喊道,聲音大得讓張隊和兩名預審員都驚了一下,隻見犯罪嫌疑人露出驚恐的神色,愕然地望著麵前這個陌生的、年輕警察,心理防線全麵崩潰地連連說道:“我說……我全都說……”
許峰向張隊用眼神示意了下,轉身出了審訊室,讓兩名預審員去做接下來的事,張隊趕忙跟了出去,帶著疑惐正要開口問許峰。
“不要問為什麼,問了我也不能說,不僅不能問,你還就這事必須保密!”,許峰嚴肅的對張隊說,張隊盡管心裏好奇,疑問多多,但考慮到許峰身份特殊性,從警多年的他還是明白的,就強壓下心中相問的衝動,說:
“老弟放心,老哥我明白,老哥向你保證,把今天這事爛在肚裏,包括那兩名預審員。”,許峰聽了滿意的點點頭,說:
“你就在這等結果吧,過一會兒到我辦公室來一趟,我有東西給你。好了,我先走一步,祝你破案成功。”說完許峰走了,留下一臉好奇的張隊站在那裏。到了辦公室的許峰,打了個電話給劉小燕,就坐在沙發上,點上一支煙,吞雲吐霧起來,等著劉小燕。
沒過多久,劉小燕帶著工具急匆匆來到了許峰的辦公室,急待開口說話。
“呦,這麼快就到了,你是跑著來的?”,許峰不等劉小燕開口,就搶著說了。
“說什麼呀,雁姐聽說你找我,猜你有什麼大事,派車送我過來的。峰哥,是不是我們又有重要任務了?”劉小英急道,
“沒什麼,幫一個哥們點小忙,我們開始吧。”在許峰說話時,劉小燕早手腳麻利的做好了準備。沒有多話,一個說,著一個畫著,默契得似一個人樣,四十多分鍾後,許峰滿意地拿著畫像,叫想賴著不走的劉小燕回去,明事理的劉小燕站起身來,衝毫無防備的許峰臉上親了一口,嬌笑著逃了出去,倍感幸福的許峰笑著擺了擺頭。
“許老弟,神奇呀,都招了……”,劉小燕前腳剛出,張富順帶著喜悅踏進來了,“老哥,把這個拿去給犯罪嫌疑人看一下吧。”許峰說著將畫像遞給了張隊,張富順看了一眼,急忙說:“等我空了再來找你。”,說完心急火燎地跑出去了,當他來到審訊室時,將那張畫像展示在犯罪嫌疑人麵前時,犯罪嫌疑人點了點頭,給出了肯定的答案,被震驚到了的省公安廳刑偵總隊副總隊長張富順,還來不及細想,馬上回到他的辦公室,將他的精兵強將全部招來,按刑偵方案布置下去了,一張無形的法網悄無聲息的撒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