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漓聽了忍不住想笑,天知道她憋的有多艱難。

幾人吃吃喝喝,很快就將拿出來的食物吃了大半,這會子天色還早,眾人便尋思著出去跑幾圈。

牽著各自的馬兒,在草場上奔馳的感覺,是說不出的瀟灑愜意。

“南漓,咱們來比賽吧,看看到底是你的棗紅馬厲害,還是我的淩霄更勝一籌。怎麼樣,比不比,這比賽總要有點彩頭,這樣吧,咱們就定下,誰贏了就負責今日所有的花銷,如何。”顧飛若有所思,張開大拇指和食指不自覺的搓著下巴道。

南漓倒是沒什麼意見,反正她也不缺那點錢,主要是大家開心。

“行啊,如果你們倆贏了就我結賬,如果我們贏了就你結賬。另外,我再另外加一桌全羊宴給大家助助興。”南漓想讓大家玩得盡興,於是便補充道。

“哦,太棒了,南漓,你真的是太豪爽了,跟你出來玩果然是對的。走,咱們快些去比,我可都等不及來吃全羊宴了,聽說他家的全羊宴味道是一絕,我還沒吃過呢,趕快比完賽我們回來吃啊。”顧飛開心的像個孩子,手舞足蹈的跳了一下。

此時的他,在南漓眼裏,感覺跟棗紅馬莫名的有些相似。

南漓悄悄轉過頭,心虛的摸了摸鼻子,生怕顧飛看出來她把棗紅馬跟他比。

讓梁一交代了一下這裏的後廚並付了定金,幾人便一起騎馬飛奔了起來。

這裏看上去還是挺大的。

一段時間的奔跑後,四人來到了一片平坦的地方,這裏貌似是專門供人賽馬的,因為已經看到有不少公子哥在這裏玩了。

“呦,這不是顧飛嗎,怎麼今天沒被你娘關在家裏抄家法啊,怕不是偷跑出來玩的吧,這我回去可要跟沈姨好好說說了,她怎麼就養了你這麼個不省心的兒子呢,真是傷心哦。”一個穿著紅色錦袍的年輕公子,看著跟顧飛差不多大,但說出來的話卻讓人聽的皺眉。

“呦,這大清早的,哪裏來的野狗在這亂吠啊,家裏人也不知道拴著點,等下咬到人被打斷腿就不好了。而且啊,這狗都成精了,還學會告狀了,我家大姑的表舅的小孫子才三歲,人家都已經不玩告狀這招了,人家啊,怕羞~”顧飛繞著人群走了一群,便轉便說,最後還用食指,在臉上戳了兩下,瞥了一眼剛才說話的那個年輕公子哥兒,故意拉長了聲音道。

眾人剛才就聽見這邊有熱鬧,現在已經圍成一圈了。

聽完顧飛的話,全都哄堂大笑了起來,就連年輕公子後麵的那幾個狀似跟班的同伴,都忍不住的掩嘴憋笑。

南漓也是笑的肩膀一聳一聳的,心想這小子平時看著挺純良的,沒想到啊,這張嘴損起人來也是一點都不帶岔氣的。

“你,你算個什麼東西,區區一個縣裏之子,你知道我父親是誰嗎,那可是兗州城的堂堂知州大人,你竟敢當眾下我麵子,很好,等我回去定會在父親麵前告你的大不敬之罪,到時候我看你爹會不會帶著你,親自登門給我下跪求饒。哼,我們走。”年輕公子一甩衣袖,便大步流星的走了,可以看的出是被氣的不輕。

“哎,這傻子誰啊。”南漓見人走的差不多了,湊近顧飛身邊小聲的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