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大麵積的人工湖起到了分洪蓄水防旱的作用,在沒有大型湖泊的中原腹地,這個人工湖帶來的好處還體現在對氣候的調節,對土壤酸堿度的調節,把湖邊久澇久旱之地變成了旱澇由人的肥美糧田。中原的鹽鹼地,沙地即將隨著萬頃碧波的出現而消失,一個可媲美江南的魚米之鄉即將出現……
喜訊,隨著電波和人們興奮的驚呼聲傳遍了整個大中華帝國,把一九二零年的春節渲染得格外熱鬧,格外喜慶。
專機在被命名為“永翠湖”的分沙工程現場上空盤旋好幾十圈後回到北京,龍劍銘一下飛機就興奮地撲向中央政府總理大臣辦公室,這裏早已經聚集齊軍政方麵的首腦們。
“……黃河帶到渤海的泥沙讓帝國的國土麵積每年都在增長,這下可好,沒啦!看來還得想個辦法跟某某打一仗才行!這叫堤內損失堤外補。”一貫老成的趙爾陸上將一臉“貪婪”的表情開著玩笑,可嘴角眉梢還是暴露出他內心的喜悅。
“打誰?看看周圍還有誰敢招惹揮軍百萬直搗柏林的趙大將軍?”聶文青笑著捶了戰友一拳,酸酸地說著。戰爭期間,他名義上是協約****總司令,統一指揮協約國家的軍事行動。可是東線的事情他鞭長莫及又眼熱的發紅,指揮百萬國防軍作戰是何等的誘人美差?可惜讓趙爾陸獨霸了,因此有機會就小小地報複一下也在情理之中嘛。
軍人們都無奈地閉了嘴,擺出一副高手寂寞的架勢互相打量著,彷佛對方就是自己戰場上的對手一般。經曆了大規模戰爭後,這些將領們還真不習慣如今的閑散生活。
岑春煊見龍劍銘一直微笑著不說話,就湊過去小聲道:“陛下,我有個想法……”
“正好,我也有個想法。我想在永碧湖畔建個大房子,退休後就到那裏去過神仙日子。”龍劍銘這個想法是在飛機上俯瞰剛剛開始注水的“永碧湖”時湧起的。
“那,我正好和陛下做鄰居!不過,得把眼前這個問題解決了才行。尚炯先生剛恢複過來就打了新的報告,要改造洞庭,鄱陽湖區生態環境。您看,黃河治理花了十年才完成一期工程,恐怕不把大江大河修理一遍那尚先生是不甘心的!”
龍劍銘笑道:“這個是政府的事情,尚炯是我找出來的,可我不負責管理。長江如何治理自然是總理拿主意了!”
岑春煊看了看旁邊的幾位高級將領,略微思忖了一下,還是決定暫時不說軍政歸於政府的事情。就算時機成熟了,提出這個話題的都隻能是皇帝本人或者軍方的某一個高級將領。當然,蔡鍔上將或者是李義安上將提出來最好。
“陛下,是否考慮加大在文藝術領域的投入。自古以來,文化風氣首先來自於一個民族的高端階層。楚辭,晉賦,唐詩,宋詞,無不是士大夫階層率先風行起來,逐漸擴大到整個國家。縱觀帝國國民目前所受的教育水平,還不足以與歐美國家媲美,因此,帝國在藝術方麵還是隻能依賴於精英階層,至少在十年內是如此。對於科技人才,帝國有皇家和政府兩大獎勵基金,還有美聯基金作為海外同胞的科技領先人物的獎勵,應該說足夠了。可是,藝術呢?教育呢?十年樹木,百年樹人!教育乃是國之大計,可現在的教師在帝國的社會地位……當然,這是政府的責任,我難辭其咎,因此今天特意就此事征詢陛下的意見。陛下,您有沒有忘記一個人?”
“誰?”
“曾文繡。”
“誰?”龍劍銘對這個陌生的名字確實沒有一點印象。
“當初鐵獅子胡同裏的兩位‘姨奶奶’之一。有一位在一九零七年嫁給當時的陸軍航空兵某飛行員,而另一位,就是這個曾文繡,卻至今未嫁,獨身一人在張家口萬全的一個鄉鎮小學教書,十多年了。這樣的教師在帝國比比皆是,可敬的是,這位曾文繡女士終身不嫁的原因是:您!”岑春煊把音量壓得很低,幾乎算是跟龍劍銘耳語了。
龍劍銘想起了來了,也驚訝了,震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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