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洛蒂在緋木村的道館前,看見了一群來自於璃月的遊客。
身穿白衣,背負長劍。
衣服的袖口左側繡著一小小山峰。
“璃月浮生飛劍,靈山派。”夏洛蒂認出了來人。
靈山派的祖師,也是薑逸先生,這個門派繼承的是那真氣絕學和飛劍之術。
緋木村的部分人,似乎也有那特殊的真氣力量。
岩藏流和幻影心流的宗主正在接待靈山派的掌門。
天空之中,紙鶴傳書。
驚鴻一瞥間,還能看見幾個式神行走於村落,甚至有妖怪藏於陰影。
“稻妻最近流行一個傳聞,有行駛於陰陽兩界的妖怪之車,載著眾妖於黃昏之時,出入人間和幽冥。”
夏洛蒂敏銳的記者嗅覺,讓她可打聽到不少遊客不知道的事情,短短時間,她就能在對稻妻的了解上,比擬部分稻妻本土的居民。
“緋木村,大陰陽師傳承之地,訣籙陰陽寮,磨煉武技,傳授術法。”
“八醞島,正在成為稻妻術士和武士的修行聖地。”
“以陰陽術服務於民,以陰陽術借百鬼之力。”
“形成獨特的傳承流派。”
“這些改變,也和稻妻的神尊、神君有關。”
她擠上去,如何找到妖怪之車,她還沒有線索,不過,今天似乎能看見靈山派和緋木村道館之間的切磋比試。
真劍比試,還有闖關陰陽寮的比試。
這無疑也是一件有價值的大新聞。
僅僅是追尋那位“人之神”的足跡,探索對方給璃月、稻妻帶來的改變,她就可以找到數不盡的報道素材了。
“嗯!”夏洛蒂忽然想到了什麼,“寫報道的時候,就以稻妻人口中的‘人之神’這個稱呼,代替薑逸先生的名字好了,海祇神君、八醞尊者這些地域性的稱呼,隻寫在對應的地域故事裏。”
想通了一個難題,夏洛蒂很是興奮。
畢竟報道一個神名多到可占據報道篇幅好幾行文字的神明,如何讓讀報紙的人在交流的時候,不會因為看了不同時期的報紙,了解到的神名不同,而迷惑“這是誰誰誰,是同個神嗎?”是很困難的事。
人之神正好可概括薑逸先生的特點,和在各國的偉績。
“傳聞,璃月飛劍,劍訣所指,念動則劍至,可載人上天入海,可千米之外,取魔物首級。”幻影心流的宗主涉川和岩藏流的宗主岩藏光胤低聲議論。
“天狗抄之秘劍,以劍路詭異、劍速卓絕的影向天狗作為敵人,並且將其斬落。那麼,飛劍和空中自在空行的天狗也沒有什麼不同。我岩藏流並不畏懼。”岩藏光胤看著手中一把生鏽的劍。
那是他的弟子曾趁前代的永胤大人不注意偷取走的劍,“薄緣滿光天目”,前些日子在海祇島的一處瀑布洞窟下找回。
這代代相傳的寶刀,在海祇島那特殊的的水中浸泡了一些日子,如今已經完全鏽壞了。
本不該如此,但海祇島曾有“聖土化”的災厄,影響了刀身。
但榮耀終於歸來,心結落下。
“浮生飛劍。劍之下的人生如浮生一夢,終結於月色的流光。”涉川望著那笑嗬嗬的靈山派掌門,根據來稻妻的遊客說,璃月無數武士上門挑戰飛劍之術,就算是苦修了幾十年劍術的老劍客,也抵不住那飛流的劍光。
“尊者給予的百鬼和武者締結契約的方式,很適合我們幻影心流,心中幻化之敵可借助百鬼之幻術展現,手中劍術也更加強大。意誌堅定者,劍心更純粹,意誌薄弱者,則會轉道陰陽術。”
涉川並沒有什麼所謂,畢竟他的流派不求量,隻求質,有一兩個弟子能傳承就好,其他就當為緋木村培養陰陽師了。
“雖然璃月的南十字船隊願意停留交易,但八醞島除了神賜的大米麥仁外,並沒有足夠促進經濟的特產,論旅遊業雖有蛇神之骨讓人瞻仰,但比不得如今風景夢幻瑰麗,又開辟海獸乘坐,潛水采珠體驗的海祇島。”岩藏光胤望著那高大到緋木村任何一地可見到的菩提樹。
“鷲津,準備借助布施大會,在八醞島永久建立一個擂台,廣邀鳴神和海祇的武者,各國的劍客、拳師來此比試,不分生死,分高下。讓幕府和珊瑚宮曾經的仇恨,也變成武士的勝負之心。”
“來讓眾人在菩提樹下參悟‘劍禪一如’。”
涉川開口:“是大功德之事。”
無數武者過來,自然可帶動客棧、食店、刀劍鍛造,讓此地經濟繁榮。
緋木村是不得動手的“止戈”之地,擂台自然建造在緋木村之外的山坡。
“我們和靈山派的比鬥,是為開幕!”岩藏光胤低聲道。
“等會,記得給我們的東道主留點麵子。”那邊,靈山派掌門摸著下巴,滿是自信。
鷲津的擂台計劃自然和他通過氣,雙方都是祖師門下勢力,自然不可傷了和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