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秦諾霸道落在裝甲車頂,
探手拎出衣著裝束明顯不同的狸:
“你好大膽子,竟敢打我的貨物主意。
知不知道惹到我邪哥,都沒好果汁吃?”
不給任何辯解機會,
他掐住對方脖子,五根手指好似液壓鉗不斷施加力道。
狸麵皮漲紅,瞬間窒息,
額頭暴起血管粗得如同手擀麵。
其手指軟弱無力地扣著秦諾手掌,喉嚨裏發出“嘶嘶”的艱澀聲音。
然而這種求饒終究是無用功,
秦諾已徹底搜刮完拜爾海澤舊址,武裝暴徒對他而言無任何利用價值。
至於扔到畫中世界當蘇拉?
拜托,人哪有喪屍、機器人好使,
吃喝拉撒、生老病死,勞動力比拚簡直毫無可比性。
而且...
武裝暴徒為禍一方,即便擱現實世界都是吃花生米的下場。
留著何用。
秦諾頭一撇,手一扭,
伴隨“嘎嘣”擰斷聲,
最後一位暴徒頭目兩眼上翻,雙手下垂,徹底沒了氣息。
隨手扔掉屍體,
秦諾將矛頭對準龜縮在坦克裏的暴徒。
鐵疙瘩並沒能提供任何保護,反倒使他們成了甕中之鱉。
暴力扯開車蓋,對著裏麵一頓突突,
三十人編製的暴徒至此盡數殞命。
聽到交火聲停歇,
縮在土坑裏的新人玩家方才大著膽子伸頭張望。
待看見站在坦克上的秦諾時,紛紛露出喜色。
忙不迭小跑過來,一個接一個拍彩虹屁。
雖說措辭還不夠熟練,但奉承話誰不愛聽呢?
秦諾謙虛擺手,
表示大家別聚在一起,影響不好。
接著跳下坦克,指揮新人打掃戰場。
槍支彈藥、防彈背心啥的自是一個都沒放過,
秦諾也沒和他們搶,
反正從暴徒據點搜刮的物資足夠武裝整支滿編營隊。
“對了,克裏斯呢?”他掃視一圈,狐疑問道。
煙水寒一拍腦袋,驚呼把那家夥忘了。
眾人趕忙來到轟成報廢品的肌肉車旁,
扯開車門,發現克裏斯竟然還活著?
雖說沒斷吧氣,但傷勢頗重。
胳膊、胸口、腹部均有大量彈片殘留,
若非生理機能不俗,
外加及時用兩件防彈衣把腦袋包住,估計早涼了。
“不愧是克裏斯,這樣都沒死。
但他必須馬上動手術取掉彈片,否則會染上破傷風。”
秦諾搓著麵具下巴,
讓魯仁賈和蕭兵億把他從車內抱出,平放在地。
接著用包裏的醫療物資,給對方來了一場露天手術。
“你...會醫術?”煙水寒輕挑眉梢,好奇開口道。
“一捏捏吧,以前看電視劇學過。”
秦諾熟練拿著鑷子、酒精、手術刀、紗布,
邊操刀手術邊隨口答道:
“外科醫生說白了就是裁縫、木匠的活計。
截肢相當於鋸木頭,
紮住血管,
有把子力氣和一把好鋸子,術後記得消毒便沒問題了。
開刀無外乎切開,
切完再認真地一層層縫回去,和縫衣服沒區別。
隻要膽大心細,你也可以的。”
說著他招呼魯仁賈等人過來幫忙,不要幹看著。
煙水寒:“...”
在新人玩家協助下,一場頗為血腥的外科手術殘忍進行中。
由於沒打麻醉劑,克裏斯從昏迷中痛醒。
待看見秦諾鮮血淋漓地握著鑷子、手術刀在自己身上比劃,
旁邊還有幾個好奇寶寶瞪大眼睛強勢圍觀,
他立馬掙紮著想要逃離。
奈何流血過多,提不起力氣,
隻能被強行摁著,任由欺淩玩弄。
不但全身衣服被脫光光,連苦茶子都被扒了。
隻見克裏斯果體躺在地上,
雙手、雙腳分別由魯仁賈、蕭兵億、逡眾丁抓著。
整個人像極了案板上待宰的生豬,
冰涼刀片從胸口一直劃拉到腿根,好幾次差點割到重要部位。
可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