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知夏聽著爺爺奶奶一遍一遍關切的詢問她有沒有被欺負的情況,心裏隻覺得甜絲絲的。
至親之人的關心,如同陽春三月的暖陽,驅散了寒冷冬季的陰霾,帶給她無限溫暖和幸福。
她伸手握緊了李奶奶有些微微顫抖的雙手,目光看向爺爺,神色認真的說道:
“爺爺奶奶,我真沒事,那會張虎山和二狗子在鎮口沒人的地方雖然攔住了我,但我反應很迅速,沒有讓他們傷到我,不過後來幸好有徐庭潤……”
李知夏將那會發生的事情,都一一詳細的告訴了爺爺奶奶。
“這兩個挨千刀的畜生!”
李奶奶氣呼呼的罵了一聲,然後趕忙扭頭看著徐庭潤感激的說道:
“庭潤啊,今天這件事真的謝謝你了,要不是你幫知夏解圍,我家知夏丫頭指不定……”
李奶奶說到這裏直接哽咽住了,她都不敢想象,那會兒知夏丫頭被張虎山一個勁追逐的時候,該有多害怕!
李爺爺伸手拍了拍老婆子的背,示意她別哭了,然後抬頭看向徐庭潤:
“庭潤啊,這事真的謝謝你啊。”
徐庭潤見狀,轉眸看了一眼李知夏的臉頰,連忙擺手:
“李爺爺李奶奶,你們別這麼客氣,我跟知夏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聽到她可能有危險,我自然是要幫忙的……”
他們這邊說話的同時,王公安帶著另一名公安來到了衛生醫院。
要說李知夏和徐庭潤下手還蠻重的,張虎山和二狗子這兩人,身體裏不是這骨折了,就是那骨裂了,總之傷勢嚴重的不行。
王公安進到病房裏時,床上躺著的張虎山和二狗子正痛苦的呻吟著。
早上在看到這兩人時,原以為他們倆是受害者,可現在才知道,原來這倆人才是真正的惡霸。
“別嚎了,想欺負別人卻遭報應了,活該!”
王公安冷著張嚴肅的臉,冷冰冰的訓斥了張虎山和二狗子一句。
張虎山和二狗子被突然進來的王公安這麼一訓斥,立馬就閉嘴噤聲了,隻是那兩張扭曲著的臉上盡顯痛苦。
王公安冷哼了一聲,然後盯著張虎山審問道:
“張虎山我問你,是不是李芳芳指使你們兩人去欺負她堂妹李知夏的?”
聽到王公安提到李芳芳的名字時,張虎山腫脹的臉上立即露出一抹明顯慌亂的表情,不過很快便被隱藏在了他臉上肥肉之下。
為了不牽連出芳芳,張虎山立馬矢口否認:
“沒有人指使我們做什麼!”
“哦?這麼說確實是你們兩個跑來鎮上堵截李知夏,並要欺負她的咯?”
聽到張虎山的回答,王公安冷笑一聲。
“不是!公……公安同誌,是她和徐庭潤欺負我們!你看他們兩個把我們都打成什麼樣了!”
聽見王公安這麼說的張虎山頓時急了,他就是再傻也知道,自己要是承認了欺負李知夏的事情,那他和二狗子肯定沒好果子吃的!
王公安聽聞,眉頭一皺,語氣加重的警告道:
“張虎山你不要再狡辯了,我已經去你們洋頭村把李芳芳給抓來了,你們謀劃欺負李知夏的事情我已經知道的一清二楚了,你最好老老實實招供,要不然,等待你們的將會是牢獄之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