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若熙,眼前這個活潑開朗的女孩兒,也隻有踏出那個陰沉沉的‘大牢’她才真正算得上是一個有血有肉的人!
江氏集團是能夠和司徒集團唯一能夠抗衡的力量,但兩者一直各司其職,各不相幹。這次江寒伊使出他手中最寶貴的棋子,一方麵是為了吞並司徒集團,但更大一方麵是,他越來越討厭看到江若熙那副無所謂的表情了。
江若熙的人生——該開始轉動了。
這是她欠他江寒伊的!一輩子也還不清。
…
其實遇見司徒克文那天,江若熙是去辦休學手續的沒錯,因為她要轉學了。
隔天她把學校裏的東西收拾好之後,站在校門口等公車。
可是不一會兒,一輛黑色的私家車停在江若熙的麵前。
她就像往常一樣,身體顫抖了一下,然後冷冷的等待著站在一旁的司機為她打開車門。
車子經過繁華的大街,一會兒又拐進油亮亮的柏油馬路,道路兩旁綠樹成蔭,她坐在車內,看著路旁的數不斷往後倒,越來越接近家裏了。
她的心一緊,手心滿滿的都是汗水。不管怎樣她還是無法逃脫,每次發生這樣的事之前,他都會叫司機來接她回家。
即使她已經做好了準備,但還是免不了顫抖。
再過一年她就十八歲了。
他說等到她十八歲那一年,她就要開始報恩了。
可是——她從不知道他對她有什麼恩情。
大約過了五六分鍾,一個哥特式的豪華別墅就出現在眼前。
車子繞過別墅中央的圓形噴水池,穩穩的停在別墅門口。
江若熙發現自己交纏的雙手已經濕透了,她不知道這次接待她的是什麼酷刑。
從十五歲開始,他每個月總會有那麼兩次讓司機來接她。
可是明明就已經無所謂了,明明就已經習慣了,但為什麼還是難過的想要死去。
偏偏他不準她輕生。
第十次割脈被他救活之後,她就明了一切,她的命——是屬於他的,沒有他的允許,她是絕對逃脫不了。
有時候她甚至跪著求他,求他殺了她。
他說:不可能,你注定這一輩子都要生不如死的活著。
隨後給了嚴重的懲罰她,自此——她安靜了,不再求他一句話。
江若熙一直不懂——她到期虧欠了他什麼。
她不知道父母是什麼,自她呱呱落地起,陪在她身邊的就隻有他——江寒伊。
…
司機還是快速的為她打開車門,因為他不敢怠慢半步…又不是不知道江少爺的脾性、
布置奢華的客廳裏,一個英俊冷酷的男子坐在沙發上,喝著茶。
他緊抿著嘴巴,雙眼黑白分明,卻也更能清晰的透出寒氣,冷峻的麵部線條讓人不寒而栗,高高的鼻梁是那麼性感,嘴角從來不會微微牽扯。
“爹地,我回來了。”她小聲的說,低下頭不敢直視男子的眼睛。
江寒伊,三十歲,全亞洲最富有、最年輕的總裁。多少女子想靠近他都沒有這個機會,外界的人都在紛紛議論他的情感生活,但總結起來,大家都隻知道他有一個私生女,但從未在報紙上出現過,甚至都不知道她的年齡。
自然而然的,外界就把他神化了,對他的身世也無從所知。
江寒伊漫不經心地看了她一眼,咽下嘴裏的茶水,慢慢的開口,“看來那個司徒老家夥對你挺滿意的,你也該好好準備一下,正式跟司徒夜見麵了。”
江若熙怔了一下,聽他繼續說:“按照我的計劃,也許不用十八歲我就可以宣布你跟他的訂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