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如果你現在去找的話,還能夠很快找到,畢竟她從家裏偷跑的時候什麼都沒有帶,身無分文,現在有可能在那個犄角旮旯裏和她的情哥哥你儂我儂喝西北風呢。
我這個做哥哥的還是十分擔心自家妹妹安危的,所以你快去找吧。”
在南宮清玄臉色越來越不好的時候,顧無憂繼續補刀。
趕緊去,說不定正好當接盤俠。
無痛當爹可還好?
顧無憂的話南宮清玄聽進去了。
冷哼一聲,南宮清玄勒緊韁繩狠狠的夾了一下馬肚子,馬兒嘶鳴一聲疾馳而去。
心裏早已經把顧元富淩遲了好幾百遍。
顧家,嗬嗬……
他拿眼前的這些土匪沒辦法,還能拿一個商人沒辦法嗎 。
敢算計到他的頭上。
如果沒有那些算計,他堂堂戰王哪能受此大辱。
南宮清玄已經把一切都算到了顧家的頭上。
“誒,你想要去看你嶽丈我不管,但是我娘親還在顧府。
如果我明天發現娘親少了根頭發,肯定會去盛京掀了你的戰王府。”
南宮清玄都策馬出去將近千米了,顧無憂的聲音又幽幽出現在他的耳朵裏。
他一個不穩差點從馬背上跌下來。
回頭看去,那人的影子分明已經成了一個小點,以他的眼力根本就看不到。
聲音卻能精準的傳進他的耳中。
妖孽。
“我們還會再見的。”南宮清玄呢喃出口。
嘴角有著異樣的弧度。
隨後南宮清玄一行人消失在幽暗的黑夜。
顧家。
隻有守夜的門房還沒有休息,其他人早就進入了甜蜜的夢鄉。
走廊裏的燈忽明忽暗。
風聲呼嘯而過。
燈籠湮滅。
驚起一陣的詭譎。
熟睡的顧元富被從夢中拉起來。
看到眼前的南宮清玄他還以為在做夢。
他看到了誰?
戰王!
隻是戰王怒氣衝衝的是什麼意思?
冰涼的刀刃觸碰到脖子,顧元富才猛然驚醒。
慌亂的滾下床跪下行禮。
這邊的動靜驚醒了睡在裏麵的顧夫人。
睜開眼看到戰王,準備驚叫出的聲音硬生生被她捂回了喉嚨裏。
慌忙的起身爬到顧元富的身邊跪下。
眼滴溜溜的觀察著眼下的情況,身子不住的發抖。
莫非是鳶兒的事情敗露了?
“顧紫鳶到底在哪裏?”南宮清玄用劍尖挑摁在顧元富的脖子上。
渾身煞氣,聲音冰冷。
顧元富顫抖著身子眼裏帶著憂傷:“王爺,您沒有找到鳶兒嗎?”
“哎呦,我苦命的鳶兒啊……”偷拿眼看見了下南宮清玄,顧元富就壯著膽子開嚎。
“哼!”
南宮清玄一聲冷哼,嚇得顧元富立馬止住了假惺惺。
緊張的看著南宮清玄:“王,王爺?”
南宮清玄:“那天你顧家嫁的到底是誰?是男是女?”
顧元富和楚秋蓮身子一震,對視一眼。
暴露了?
“嗯?”南宮清玄不耐煩的釋放出駭人的氣勢。
劍都架脖子上了,這兩個人還要隱瞞?
在戰場上廝殺過的戾氣像洪水一樣的壓下去。
地上的那兩人抖如篩糠。
“不說?本王有一百種方法讓你們開口。”南宮清玄眸子裏帶了嗜血的玩味。
楚秋蓮偷偷看了眼顧元富,把頭埋的更低了。
顧元富的脖子已經滲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