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你理由多,聽你的。”540默默的讚同。
為了避免祁願現在就想要讓它履行老師的職責,540趕忙拉著她去拉麵館裏吃飯。
拉麵館店麵不大,裏麵的座位裏卻已經坐上了不少等待的食客。
倆人找了個沒人的座位坐下,也不知道吃什麼,就跟風點了這的招牌。
等待的時間裏,倆人閑的無事,默默的聽著周邊食客的閑聊。
“山崎君,你好幾天都沒有出來吃飯了。”一小胡子男人跟他的同伴閑聊。
“高木君,這沒有辦法,我父親這幾天要去給他的老上司過生日,拉著我想禮物想了好幾天。”山崎君是一個個子矮小,長相猥瑣的男人。
“哦……”留著一縷小胡子,長的就像老鼠的高木發出震驚的聲音。
“山崎君,我記得你父親參見過二十幾年前那場帝國的偉大戰役是嗎?”
猥瑣的山崎君聽到這話,故作矜持,但是那樣子還不如不做,讓祁願看的惡心至極,本來就長的醜,還醜人多作怪。
“是的,都是多年前的事了,也難為高木君還記得我父親的事跡。”
聽聞此言,高木君很是激動,嘴邊的小胡子一顫一顫的,就像老鼠的尾巴在那搖晃,“山崎君,請不要這麼說,你父親是我們小日子帝國的驕傲!”
“多年前我們的國家為了奪回我們自己的領土,為了幫助那些在暴政中生存的人民,為了人民的幸福,進行出兵,可是那些敵對分子不識好人心,竟然……”
山崎君笑容猥瑣的與高木君你一句我一句的進行著吹噓。
聽著那倆人大言不慚,是非不分,混淆視聽,胡言亂語的話語,祁願氣的牙根癢癢,雙手緊握,手上的青筋直露,手裏的陶瓷湯勺都被她捏成了碎末。
540也是皺著眉頭,表情不悅的看著那倆人。
它還是頭一次見過這麼不要臉的種族,明明是他們無辜侵略其他國家,在別的國家燒殺搶掠,無惡不作,怎麼還能扭曲事實將這一切都美化成是正義的,被動的反擊。
這種種族就不該存活於世。
旁邊的倆人渾然不知祁願和540已經被氣的在想滿清十大酷刑的步驟,還在忘我的恭維,訴說。
更令人心寒的是麵館裏的其他食客都能聽見他們倆人的談話,但是大家對此習以為常,一點反應也沒有,甚至還有不少人在聽到他倆的談話時露出尊敬的表情。
那是對山崎君父親的尊敬,對他父親行徑的認同,對他們國家這種行為的認可。
是對山崎君有這麼一個父親的羨慕。
麵對眾人的仰慕之情,山崎君的脖子仰的都快要頂上天花板了,大大的鼻孔朝天衝著,醜陋極了,比那下水道裏的老鼠還要讓人厭惡。
祁願麵前厚厚的實木桌上已經少了一塊,地上多了一攤木頭碎屑。
“高木君,你是不知道,像我父親他們這一輩人對於戰友及前輩們的深厚感情,每年的時候,他們都要去神社裏祭拜,不光是長官的生日,每逢特大節日,他們都會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