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初弦將盒子放在了自己的寢臥中的架子上,同樣類似的盒子旁邊還有很多……
十年後。
鵝毛似的雪飄飄蕩蕩,到處都蓋了一層雪白的棉被。
遠處駛來一輛馬車,一個小腦袋從窗戶探出頭來,似是被銀裝素裹的景色給吸引住了。
一隻大手卻伸了過來,“安安,別把頭伸出去,小心著涼。”
季初弦看著葉十安一臉無奈。
“哎呀,才不會呢!我就看了一下!”
“聽話,安安,著涼了難受的是你。”
葉十安不情不願地關上了窗。
十年了,又一次去京城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京城給葉十安留下的印象不好,越是靠近,心中越是有些不安。
這次葉十安是陪著季初弦來京城看店的,這十年,季初弦的店鋪已經開到了全國,甚至鄰國都有了許多店鋪,說是全國首富也無人敢質疑。
在這十年的陪伴中,季初弦已經完全信任葉十安了。
而葉十安也在季初弦默默的寵溺中,變得格外嬌氣了,習慣真的能夠在潛移默化中讓一個人改變。
不久之後,便進了城門。
現在京城的形勢跟原本軌跡相比改變了很多。
兩年前皇帝突然因病駕崩,葉淮聿之後便成為了攝政王,扶持了五歲的小皇子做了皇帝。
從此,那位病弱世子成為了令世人畏懼的權臣,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私下雖有人懷疑先帝之死與葉淮聿有關,但畏懼他的權勢,不得不服從於他。
葉十安從那時也就知道了葉淮聿是重生回來的,不過她卻想不通為何這輩子他選擇不做皇帝了……
葉十安跟著季初弦來到了一座宅子裏,這是季初弦在京城的房產。
“安安,這幾天我們就暫住在這裏,等我處理完這邊的事,我們就去遊山玩水,可好?”
“季初弦,原來你還記得我之前的話啊。”
“安安說的話我當然記得了。”
前幾年葉十安又一次忍不住偷偷跑出去玩,結果被季初弦給帶回來了,反複經曆了幾次,季初弦也知道了她喜歡到處跑,不喜歡一直束縛在一個地方。
所以他每次出去處理事務時都會帶著她,還答應她以後不忙了就把事務交給下麵的人,陪她去遊山玩水。
不過一直沒有實現,葉十安一度以為他是騙她的。
漸漸長大後就不再喊他哥哥了,喊少爺也不大習慣,就開始喊他名字了,他也不在意,隻有剛開始他也有些不習慣,還問她為什麼不喊哥哥了。
葉十安一開始不知道怎麼解釋,幹脆就說一直不帶她去玩,她生氣了。
“既然我都答應你了,安安是不是應該叫我哥哥了?”
“哼!我才不要!”
“行吧!安安想怎麼叫就怎麼叫。”說完還目不轉睛地盯著她。
葉十安都覺得有些不自在了,臉頰微微泛紅,“咳咳”,裝作若無其事轉開了頭。
總覺得這季初弦越長大越不正經了怎麼回事?我的心跳怎麼也有點不對勁?應該是我心虛了吧?
小喇叭怎麼回事?還不回來?把我一個人丟在這兒十多年了,也不知道出了什麼事?看來這個世界結束回去得給她做一個檢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