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後麵你就會知道的。”
陳平笑著揮手,也沒過多解釋。此事太過重要,短時間內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他們浩浩蕩蕩的足有上千精銳,皆是騎馬乘車。看似是保護陳平,其實很多都是護著火藥。
黑夫是特地吩咐過,火藥怕水也怕火。怕水是因為遇水潮濕後就沒法用,怕火是遇到一絲的火星子都可能會爆炸。上千斤的火藥若是爆炸,百步範圍內的人可能都得死。
“劉君此次為裨將,負責輔佐上將軍常頞。”陳平捋著山羊胡,淡淡道:“平依舊為幕僚,憑口舌遊說西南夷諸部。將軍也無需著急,很快便會知道。”
“陳君這三寸不爛之舌,勝過十萬秦軍。”
劉季也是抬手恭維,他可見識過陳平的本事,此次北伐能如此順利,可以說全有賴於陳平。他故意留書離間匈奴內部,憑借口舌將胡戎諸部耍的團團轉。不僅僅是令五石散在草原泛濫,還繪製好地圖。韓信能長途奔襲穿插於草原,也是多有賴於這份地圖。
如此能人,他日必可為相!
劉季也是有意與陳平交好,畢竟陳平背後還站著位黑夫呢。隻要與陳平搞好關係,他今後便可在鹹陽立足。
“西南夷不足為慮,他們本就掀不起多少風浪。”陳平頓了頓,繼續道:“大上造派我們過去,是為處理六國叛黨。匪首便是那韓相之後張良,張子房。大上造說了,若能生擒張良吾等便立下大功。活要見人,死要見屍。至於西南夷人,皆是次要的。”
“季明白。”
劉季若有所思的點頭。
說起來,他還見過張良。當初他遊曆大梁,本想投靠信陵君的,但沒想到信陵君已經死去多年,最後便改投信陵君的門客張耳。
彼時張耳恰好是廣招門客,見劉季有身好本領,便將其留下。劉季記得某日曾經來了個瘋子,風言風語。對方長得很清秀,甚至比女人還要漂亮。可剛來張耳宅前,便嚷嚷著大梁要沒,還說張耳死期將至。
張耳本以為對方是故意裝瘋,還有什麼高見。結果將他請回來後,卻發現說的都是老生常談的合縱言論。還說想要抗秦,必先複韓複趙。秦國雖然奪地,可韓地趙地依舊有著諸多的支持者。各國合縱可先奪韓地,立橫陽君公子成為韓王,再伐趙地!
就這番話,純純的癡人說夢。張耳也懶得再聽這人的荒唐之言,便將他給逐出宅邸。
因為鬧得比較大,劉季記得還是比較清楚的。他隻記得對方當時自稱為韓相之後,就叫張良!
劉季策馬向前,眺望前方。
現在的他已為秦吏,爵至高位。好不容易來的榮華富貴,他自然不願就這麼拱手讓人。不論是誰擋住他前進的路,他都會毅然決然的拔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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