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三良拿鬆枝拍了拍他慘白的臉問道:“那個山洞裏有沒有活著村民?其他村民都去哪裏了?你們是怎麼發現這個山洞的?”
被按在雪地裏的鬼子哨兵咽了口唾沫,艱難的說道:“那個山洞裏沒有活著的村民,他們在來山洞的路上被砍柴的村民發現了,大部分村民在遊擊隊的掩護下向高山方向逃走了。”
吐掉嘴裏的血沫子,繼續說道:“課長抓到個賣藥的村民,他受不了拷打,幫我們帶路找到這個山洞。”
徐三良拿鬆枝敲了敲他的腦殼說道:“最後一個問題,你們這次來了多少人?”
鬼子唯唯諾諾的答道:“我們是情報科直屬部隊的,一共一百一十人,有一半去追回逃跑的村民了。”
徐三良點點說道:“很好,你可以好好休息了。”
用力把鬆枝捅進鬼子哨兵嘴裏,膝蓋頂住他的胸口,沒掙紮幾分鍾就斷氣了,不放心徐三良抓住他的脖子用力扭了一下。
拖著他的屍體回到了大樹邊,給套上衣服,擺了個坐靠在樹上的造型,把他身上的兩顆麻瓜手榴彈,用鞋帶在他褲襠裏做了個詭雷。
悄悄溜到另一側的哨兵交彙點,徐三良把圍巾往臉上一蒙,把自己整個埋進了鬆軟的雪裏,趁鬼子哨兵被吸引過來。
徐三良手握匕首從鬼子背後猛的躍起,一刀刺進後背,鬼子前麵的戰士箭步上前,右手捂住他的嘴巴,左手拖住腋下,悄然無息的把屍體拖進了一旁的樹後。
發覺趴在洞口的軍犬有異動的小岸輝,起身剛要帶著軍犬出去查看,被無聲無息過來的百川琉生按住輕聲說:“小岸君,八路上門了,你去叫醒裏麵的人,準備作戰。”
百川琉生輕撫著軍犬的脖子,低聲說:“安靜,安靜,不要著急。”
徐三良朝洞口做了個前進的手勢,四個人剛走了沒幾步,忽然在夜視鏡裏看到山洞口露出個狗頭的影子。
事情過於順利心裏一直嘀咕的徐三良,忽然感覺事情有詐,看著旁邊三個戰士還在前進,不能呼喊的徐三良急中生智,從背包裏掏出個辣椒煙幕彈。
與此同時正要朝洞裏扔手榴彈的戰士忽然“砰砰”胸口連中兩槍,倒在洞口五十多米的地方。
轟不遠處的兩個戰士被爆炸的手榴彈掀翻,一個戰士剛要起身反擊胸口直接中彈被擊倒在地。
另一個戰士看了眼被手榴彈炸的血肉模糊的戰友,端起波波衝鋒槍朝洞口掃了幾個連發,拖著胸部中彈的戰友就往後退,短短三十米不到距離卻成了兩人的生死距離。
瞬間山洞裏槍聲大作,兩隻軍犬狂吠著衝了出來,徐三良趕緊朝洞口扔了出了辣椒煙幕彈。
一隻軍犬衝進炸起的紅霧,瞬間哀鳴不停,另一隻軍犬迎著徐三良衝鋒槍的掃射,朝脖子直撲上來。
徐三良往後一躍慌亂之中用槍夾住眼前的血盆大口,緊緊握住槍管和凶猛的軍犬在積雪中搏鬥,一旁的戰士剛要過來幫忙。
徐三良大喊:“別管我,帶他走,帶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