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三良看下麵山溝裏打的差不多了。心想:“時間拖久,等鬼子都反應過來,來個反包圍可能就難走了。”
眼看夕陽西下天色漸暗,徐三良果斷舉起信號槍,朝天空射出一發紅色信號彈。
在滿是鬼子的山溝裏殺敵正酣的三人,看到空中明亮的紅色信號彈,何宏遠帶人衝上去拉住滿身是傷的宋虎大喊道:“別追了,隊長讓咱們撤離,你沒看到紅色信號嗎?”
宋虎拔掉已經彎了刺刀,從鬼子槍口拔下刺刀換上說:“鬼子大佐都被我給俘虜了,怕什麼,我們應該乘勝追擊擴大戰果。”
何宏遠扯住還執意往前衝的宋虎怒斥道:“宋虎同誌服從命令,我何宏遠現在還在一營營長呢,老徐在山上估計發現了什麼新情況。”
宋虎滿臉不甘歎了口氣說道:“哎,我服從命令,三連全體都有帶上傷員,我們撤。”
宋虎扯著二島玉津的後脖領子,何宏遠帶領一連後麵掩護,順著貼近二連陣地的山溝,一路狂奔撤到二連陣地後麵。
徐三良看到渾身被鮮血染紅的宋虎,連忙上去問道:“宋老虎,你這是咋了,怎麼傷成了這樣?”
抹了把眉骨上的鮮血,宋虎樂嗬嗬的說道:“隊長,我這沒事,防毒麵具的玻璃炸破了,給我整了大花臉,都是皮外傷。”
徐三良瞥了眼蹲在地上怒目圓睜的二島玉津說道:“沒看出來啊,宋老虎你這滿身的傷沒白受,還抓了個鬼子中佐。”
宋虎一臉不解的問道:“這不是個鬼子大佐嗎? 怎麼成了中佐,算了,不管那麼多了,中佐就中佐吧。”
徐三良轉頭對旁邊的衛生員說道:“趕緊給宋連長治治傷,不然滿臉的血口子,別真破像以後找不找媳婦了。”
“你們這些愚蠢的木頭,連軍銜都分不清,也能當軍人?” 二島玉津扯著生硬的漢語,一個字一個罵道。
聽到這話,宋虎抽出匕首衝上去就要給他,來一刀。
徐三良冷笑一聲,抬腳踢在二島玉津受傷的右臂上罵道:“你在敢提木頭兩個字,老子現在就把你這隻爪子活剮了。”
被匕首紮個對穿的哪裏受的了徐三良這一腳,“啊,你們有本事殺了我,殺了我,帝國武士的榮譽不是你們這些支那人能侮辱的。”
徐三良抬腳又朝二島玉津血流不止的傷口猛踹了一腳怒斥道:“你個龜孫子,在敢說一句支那試試?看我不把你的舌頭給掛梁上。”
看他不敢再吱聲,徐三良笑著說:“知道你想激怒我們,好一怒之下殺了你,你想的還挺美的,不讓你好好體驗體驗什麼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能讓你死的那麼容易?”
“衛生員來給龜孫子止血,包紮好傷口,別讓他流血流死了。”
指著不遠處一棵碗口處的樹說道:“二壯啊,你去把那棵樹放倒,給我弄回來。”
牛二壯拎著斧子,上去掄圓胳膊幾斧子就把樹放倒,拖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