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巴著大眼睛的肖慕凝,滿臉單純的問道:“接下來是啥?你倒是說啊。”

徐三良歎了口氣說道:“凝凝,你真是單純的可怕,金錢完了接下來就是女人啊,省城那是什麼地方?美女如雲,閻長官的酒樓開業,各路名媛小姐不得紮堆的往那裏跑,好釣個金龜婿。”

聽到去省城還有這初,肖慕凝斬釘截鐵說道:“那我最近把工作安排一下,陪你去趟省城。”

聽肖慕凝這麼說,徐三良一樂嬉笑的說道:“肖醫生,這下你有空了?”

肖慕凝睜大眼睛盯著徐三良說道:“那必須有空,免得去省城,你徐三良掉進哪個女妖精的盤絲洞,我必須去監督你。”

來到作戰室徐三良拿起朱老忠的煙鬥聞了聞,皺著鼻子說到:“這種煙沫子,你少抽點,我從省城回來給你帶幾條好煙。”

朱老忠奪過煙鬥叼嘴裏說道:“老徐,你可省省吧,你從省城帶好煙回來把我的嘴抽叼了,以後的好煙你供著啊,我習慣了有這煙沫子抽不錯了,困難的時候樹葉我也不是沒抽過。”

“煙?”忽然靈光一閃的徐三良問道:“咱們這一帶賣的香煙都是哪裏來的?”

朱老忠很自信的說道:“我們周邊縣鎮,賣的香煙大多是,鬼子卷煙廠生產的旭日牌和其他幾個一聽就是鬼子煙的牌子。”

“還有部分國府的雜牌,名字經常換來換去,去年開始根據地自己產的飛馬牌,漸漸多了起來,因為價錢便宜,就連小鬼子都私下偷著買,或者拿物資換。”

“根據地有個秘密部門就是幹這個的,同時經營著戰區的一些黑市,給同誌們換取藥品和物資,據說還用香煙搞到過不少彈藥,不過這都保密,我們聽到的也隻是坊間傳聞。”

徐三良認真的聽完說道:“自古煙酒不分家,回頭我去根據地問問他們這煙是怎麼造的,我不是去省城開酒樓嘛?有閻長官罩著,咱們做點黑市生意也不是不行。”

“在後山讓鄭老爺在把花坪釀重新做起來,等咱們把省城的煙酒生意做起來,手裏有錢,看誰還敢喊咱們是土八路。”

朱老忠讚歎道:“老徐,你這是大生意啊,得去根據地請示一下,做好了以後咱們同誌們不說吃喝不愁,起碼冬天棉衣棉被肯定沒問題了。”

徐三良點頭說道:“那就這麼定了,老朱你現在立刻從庫房調彈藥,給根據地裝船,這次我就做卡車了,船能多運點彈藥。”

回省城路上,坐在卡車副駕的閻長官,忽然拍了拍後車窗對身後的秘書說道:“你現在立刻在最近的火車站下車,給省城發份電報,讓在兩天內不管想任何辦法,在省城好些的地段盤下家酒樓。”

“把裏麵鍋碗瓢盆和陳設全撤了,找個地方放著,然後對外放出消息我閻某要開一家酒樓。”

秘書有些疑惑的問道:“總座,為了區區一個徐三良,值得您這麼大動幹戈嗎?”

閻長官不耐煩的說道:“做戲做全套,你不懂,何況龍骨洞人家徐三良,做的戲比咱們用心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