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他說著不尷尬,我聽著都尷尬的摳腳,你來之前誰都不知道,他是怎麼知道的?而且報紙還是今天的。”
肖慕凝聽完咯咯笑道:“聽你這麼一說還真是,可他這麼大費周章圖什麼呢?”
徐三良一笑說道:“圖什麼?腐化咱們唄,看來他們連你也想一起腐化了。”
肖慕凝疑惑的問道:“腐化咱們,讓我簽個名,就能把我腐化了?”
徐三良起身說道:“這種腐化方法是潛移默化的,比那種直接塞錢高明多了,先讓你簽名把你捧起來。”
“不信明天你等著瞧,絕對安排他女兒帶大一群同學來找你簽名,後天他太太就帶幾個闊太太和你去瘋狂購物。”
“直接給錢你可能不收,但這種硬捧卻不好拒絕,拒絕就是你假清高,不給人家商會會長麵子。”
肖慕凝一聽,嚇的連忙問道:“可我已經簽名了,他們這一套套的明天,可咋辦?”
徐三良瞅了眼天橋下賣把式的人說道:“怕什麼?隻要咱們心裏明白是怎麼回事就行,他們給什麼就全收著,反正這地方短時間內你是不會再來了。”
“走咱們去天橋看看,聽說裏麵賣一種糖人特好吃。”
走到門口看著牛二壯還在吃桌上的剩菜,徐三良罵道:“二壯啊,你別磨嘰了趕緊跟我們去天橋,那邊好吃的好玩的多去了。”
看到三人從寶富樓走出來,街邊人群紛紛讓開了條路,背後議論著:“這就是寶富樓的新老板?”
“看著這麼年輕,身邊女人真水靈啊。”
“老王,你可別瞎咧咧,看見他們身後那個壯漢沒有,跟個魯智深似的,小心被他聽見過來撕了你這張嘴。”
“對對對,能和李會長那樣人坐一張桌上的吃飯的人,咱們肯定惹不起,還是躲遠點好,小心觸了黴頭挨頓臭揍。”
看了會噴火耍把式賣藝的,徐三良拿出塊大洋,直接扔了進了賣藝人的盤子。
周圍幾人紛紛側目道:“這位生麵孔出手好闊綽,是哪家的公子哥啊?”
一旁的人趕緊小聲提醒他:“可不興亂說,他剛從寶金樓出來,估摸就是那裏的新老板,背後關係大著呢。”
眼見周圍人群都對他們退避三舍,徐三良感覺很是無趣,便向人群深處走去。
走了一段路,周圍對他們好奇的人逐漸少了起來,路過個糖人攤,肖慕凝上去問道:“這怎麼賣的?”
沒等老板回答,徐三良伸手撥了下轉盤的指針說道:“這個很簡單的,掏一樣的錢,賺到什麼就給你做什麼。”
見指針停在金魚上,徐三良點點頭說道:“那就給我們做個金魚吧。”
正當兩人盯著老板手裏的湯勺,在石板上畫金魚時,徐三良忽然感覺被路人撞了一下。
徐三良無奈的搖搖頭對,對身後的牛二壯使了個眼色,牛二壯點點頭朝著人影逃跑的方向就追了過去。
不大會功夫就撕著一個地痞的後脖領子,走了過來,扔到徐三良的腳下。
嚇的肖慕凝手裏的金魚差點掉到地上,慌忙問道:“二壯,這是怎麼回事?”
二壯踩在地痞的後背上說道:“這潑皮是個賊,剛偷了老板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