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照顧保護你啊,誰要是敢欺負你,我就打誰。”田衷說著舉了舉拳頭。
看著田衷發橫的模樣,周婉鳳心中不禁有些煩,瞪了他一眼道:“打打打,你怎麼整天就知道打架啊。”
“我、我沒有整天打架。”田衷放下握緊的拳頭,結巴道。
“哼,去了那裏之後你要是還這麼蠻橫,我就永遠都不理你了。”周婉鳳哼的一聲道。
“好好,我不蠻橫。”隻要別人不惹他,他也不會打人就是。
……
另一邊,周景迪和潘芳望著火車已經走遠,這才轉身離開站台。
“我聽婉鳳說陸同誌這幾天身子不太好,你怎麼不送她去醫院?”潘芳率先開口。
“她的病去醫院沒用。”周景迪說著,加快腳步,如果是跟上次的時辰一樣的話,那她今天就該醒來了。
“我說你這個人走這麼快幹什麼,從來都不考慮旁人跟不跟的上你嗎!真是自私。”潘芳說著快跑著追上周景迪。
周景迪走到車前,見潘芳也走到車邊,開口道:“不順路。”
潘芳哽了哽,惱怒道:“我去看看陸同誌。”她說著拉開副駕駛的車門就坐了上去。
周景迪拉開車門,看著潘芳說道:“她還沒有醒,你去了也沒用。”
再說,萬一她醒過來,就看到我們倆在一起,不跟他鬧脾氣才怪呢,
上次在醫院的時候,他就說了幾句話,她雖然沒說什麼,卻跟他鬧了兩天的別扭。
“不去就不去!誰稀罕!”潘芳氣的喘著粗氣大聲吼道。
周景迪看著潘芳不言不語,但神色很是明顯,那就是既然如此就趕緊下車,我等著走呢。
潘芳深吸了口氣,用力拉開車門,‘碰——’的一聲把車門關上,
氣怒交迸道:“幸虧周婉鳳不像你這個混蛋,冷心冷肺!我當初真是眼瞎看上你這麼個東西!”
周景迪淡淡的瞥了眼潘芳上車關門,發動車子離開,
他跟她結婚十年,也被罵了近十年,早就習慣她這副瘋狂的樣子。
潘芳望著遠去的車子,急急地喘了幾口氣,順了順心口,
心道,是今天他在女兒麵前溫和的樣子,讓她以為他改變了,不再對她冷心冷肺,以為那個女人死了,他們之間也許可以……
是她妄想了,不是你的終究不是你,想要貪心的試探索取,不過都是自取其辱罷了。
……
晚上,陸楠悠悠轉醒,看著漆黑的房間,略微動了動手指,
就聽身旁的男人激動道:“醒了?有沒有哪裏不舒服?餓不餓?想吃什麼?”
她轉頭望著黑暗中他的臉部輪廓,低聲道:“開燈好嗎?我想看看你,好想你。”
“嗯。”他低應了聲,隨即起床拉開房間的燈,躺回到床上。
她爬到他身上,伸手摸著他的眉眼,喟歎一聲,軟聲道:“這段時間我以為我要再也看不到你了。”
那幾天她幾乎整夜都在看著他,白天出去拚命的找老爺爺。
他一手攬著她的纖腰,一手輕撫她的臉頰,看著她嬌嬌軟軟的小模樣,勾唇笑道:“我們以後都不會分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