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著她洗漱好換好衣服,就到樓下吃飯,

夫妻兩人吃完飯,一個去上班,一個去醫院學習。

這一個上午陸楠都沒有犯困,稍微一鬆閑會,她就暗自琢磨,難道真的是掉魂了?要不然怎麼就一點都不再犯困。

“小楠,昨天休息的很好啊,今天沒犯困。”朱蕊小聲道。

陸楠還沒說話,就聽她師父冷哼一聲,對著病人道:“年輕人還是要多注意晚上的生活,不要過度、更不要頻繁,”

“胡來也得看看自己的身子撐不撐的住,要是不愛惜自己啊,那是誰也救不了,現在貪圖那一時爽,將來不知道要用多年壽命換。”

朱蕊:師父說的對,以後還是少熬夜的好,盡量在白天看書。

陸楠:她怎麼覺得師父在隱喻她呢,看看,師父的餘光在瞄向她,師父啊,徒兒不是你想的那樣,

徒兒是被人嚇掉魂了,才不是夜夜笙歌呢,他們最近可是很清心寡欲的,

話說,師父咱爺倆昨天不是還打啞謎打的挺愉快的嗎?怎麼今天就變臉了呢,

這一上午不是讓她幹著就是讓她幹那,完了還隱喻她,

師父啊,還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藍勤狠狠的瞪了眼陸楠,用眼神回答:不能!自己身子什麼樣自己不清楚嗎?還任由周景迪那混小子胡來!

朱蕊疑惑的看了眼身邊的陸楠,又好奇的看了眼師父,不懂他們在表達什麼,

心想,難道是師父想讓小楠過去治療這個病人,小楠不敢,所以師父才用恨鐵不成鋼的眼神看她?

“醫生啊,我們近一年來都沒那個生活了,一點也不頻繁啊,就算是剛結婚那會,也是兩天才一次,我們在衛生站吃了倆月的藥了,他那裏還是不行,他是不是白天幹活累到了?”

三十來歲的婦人微微紅著臉擔憂的問道。

藍勤清了清嗓子,仔細切了下脈象,沉吟道:“是不是臨房的時候不行?睡夢中反而可以?胸肋偶有脹痛?”

“嗯,是這樣。”漢子赤紅著臉應了聲。

“肝氣鬱結所致,給你們開些中藥調理一下。”藍勤道。

“醫生是不是他吃了藥就能好了?”農閑的時候,她也跟其他人婦人交流過,人家漢子都是一夜幾次。

“按時吃藥,平時不要有太大壓力,吃完了藥如果情況沒有好轉你們再過來。”藍勤道。

“好,那醫生你給我們開藥……”

朱蕊紅著臉心想,原來師父說的是夫妻生活的事啊……

……

晚上周家小別墅裏,夫妻兩人又是一通操作之後,周景迪忽然道:“圓圓,之前朱夫人送你的那塊玉佩呢?”

“在櫃子裏放著呢。”陸楠靠在周景迪身上隨意的回答。

“怎麼不戴上?”他說著把她扶著靠在床頭櫃上,下床去拿玉佩。

“那個是開光的,戴上之後,你那個什麼的時候,得提醒我提前摘下。”開光的東西那個時候的時候是不能戴的,她不戴就是怕有時候會忘記摘了。

“為什麼要摘了?可以一直戴在身上,到時候我注意著不磕到不就行了。”這東西不管有用沒用,

還是給她戴上求個安心才好,眼看著她的精神已經大好了,他現在確信她確實太弱,必須要有個東西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