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臭不要臉的!上都上過了,還有臉跟我說你什麼都不知道!我殺了你這個挨千刀的!”
紀母說著拿著菜刀就去砍紀父,卻到跟前的時候,刀子突然歪向一直用被子蒙著頭的陳瓊。
陳瓊聽到眾人的驚呼,抬頭就看明晃晃的刀刃,顧不得果體被人看到,掀開被子就往床的另一邊跑,同時大叫:“殺人啦——救命啊——”
“我砍死你這個不要臉的騷貨!自己男人不行,就四處勾搭別人的男人。”紀母邊罵邊舉著刀,抖著腿和手顫顫巍巍的砍陳瓊。
“紀大嫂子,可不能真的殺人啊,你要殺人你可就不占理了。”
“就是啊,紀大嫂子,反正他們做都做了,你總不能讓你孩子爸,被當成流氓抓起來吧。”扁平臉的婦人微撇著嘴提醒。
“對,紀翠花,你要是再砍我,我就告你男人強奸我!”陳瓊果著身子在床上跳來跳去的躲避紀母的刀子。
紀母滿臉憤怒,還沒決定要不要繼續砍的時候,
就聽紀父說:“陳瓊你這個臭娘們,你敢!明明是你先勾引我,對我又是摸又是*的,要不是被你撩的火氣,我他娘的能看得上你這種貨色!?”
“好啊,原來你們早就勾搭在一起了!!”
紀母瞬間火氣,舉刀就去砍紀父,原來她一早就有所懷疑,隻是苦於沒有證據,又想掩耳盜鈴的假裝什麼事都沒有。
紀父可不像陳瓊沒有被打過,所以每次都險險的躲過菜刀。
紀母邊砍邊各種汙言穢語的謾罵。
而旁邊的鄰居多數也都是來看笑話的,根本沒有拉架的準備,
更何況這夫妻倆平時一個比一個尖酸刻薄,而且紀母還拿著明晃晃的菜刀。
眾人同時心想,這紀母就沒有要砍紀父的意思,落刀的手不但軟綿無力,還一瘸一拐的,
要是他們上去拉架,萬一他們夫妻合起夥來,拿刀砍他們怎麼辦,畢竟人家是一家的,
再說,要是砍傷了,就這家蚊子腿上的肉,都恨不得拔下來下鍋的鐵公雞樣,會賠他們醫藥費才怪,不拉!堅決不拉架!
於是紀家就上演了一出你砍我躲的戲碼,
紀家更是被圍的裏三層外三層,甚至還有人嗑起了瓜子。
直到陳瓊趁著大家不注意,偷偷的下床去拿衣服,被紀母揮起一刀劃向後背。
陳瓊隻覺得後背一涼,一陣刺痛傳來,聽到眾人驚嚇道:“流血了。”
木愣愣的伸手去摸,抬手一看,果然有血,
瞬間不顧果體,‘嗷’的一聲,轉身衝過去一把奪過紀母手裏的刀,
揮刀就往紀母身上砍,在千鈞一發之際,一個圍著被單的果體男衝了過來,一把奪過菜刀。
陳瓊瞥了眼裹著被單的青年,發紅的眼睛閃了一閃,猛然扯開他身上的被單。
眾人頓時驚呼出聲。
青年男人呆愣一瞬,伸手就去搶陳瓊手裏的被單,
哪知身子一痛,被單沒有奪過來,
反而把陳瓊撲倒在地,兩個果體的重要部位剛好來了個親密接觸。
陳瓊隻覺得自己身子一軟,不由吟哦了聲。
“陳瓊你這個老**!你連我兒子都勾引,我今天非打死你這個老**不可!”紀母罵著站起起身就去拉她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