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登報斷絕母女關係,我也看到過,不過都是去年的事了,我記得我看得那篇,是一個姓潘的女人要跟她女兒斷絕關係,說是女兒不孝順,跟野男人跑了。”

陸楠笑著看向神補刀的婦人,心道,潘芳的‘進口’酸梅是白讓人吃了,哈哈。

“陸醫生?您怎麼在這裏?”

陸楠看了眼說話的小護士,扶著周景迪的手坐起身子,微笑道:“是郭同誌啊,好久不見,你怎麼來這裏了?”

“是好久沒見您了,咱們那個醫院不是要重建嗎,所以就暫時調到這裏工作了。”郭護士笑著回答。

陸楠扶著周景迪的手臂站起身,笑著說:“我記得你不是在外科工作嗎?”

這個郭護士之前每次見到她,老遠就開始打招呼,很是熱情。

“您快坐下,別站著了,外科的人滿了,所以我就自告奮勇的來婦產科了。”

郭護士說完看了眼扶著陸楠的男人,心道,看情況陸醫生這是有孩子了吧。

“沒事,站一站也行。”陸楠見郭護士看了眼周景迪,微微一笑介紹,“這是我丈夫姓周。”

“周同誌,您、您好。”郭護士有些緊張的招呼,

這陸醫生的丈夫一看身份就不簡單,之前每次來接陸醫生的時候都是開著車,

以前隻遠遠的看到過一次,她剛剛隻是瞟了眼,就有些懼怕的感覺。

“這是我以前的同事,姓郭。”陸楠介紹道。

“郭同誌,你好。”周景迪微微點了點頭打了個招呼。

“您好您好。”郭護士說完對陸楠道:“陸醫生,您快點坐下吧,您這麼一直站著跟我說話,我會愧疚的。”

陸楠輕笑了聲,“愧疚什麼?不要愧疚。”

她說著瞥了眼趁機坐到另一邊的潘芳,心道,真是可給你逮著機會了。

“您是不舒服嗎?要不去我們休息室躺一會吧,這裏我幫您等結果。”

剛剛陸醫生還躺在椅子上,肯定是有哪裏不舒服,見到她就站起身跟她說話,陸醫生可真是太溫和了。

“不用,我隻是剛剛有些頭暈,現在這會好了些。”陸楠笑眯眯道。

“那好吧。”郭護士見勸不動,也就沒有再勸,看了眼溫和笑著的陸醫生,瞬間打開了話匣子,

“陸醫生,您都不知道,您從醫院離開之後,幾乎每天都有來找您看病,都是您治愈的患者推薦過去的,聽說您走了,還四處打聽您去了哪個醫院工作。”

“那不好意思啦,給大家帶來了工作量。”這點她還真不知道,看來她這醫術是得到人民認可了。

“這算什麼啊,我們大家還高興呢,陸醫生,我們現在整個醫院都覺得光榮,您雖然離開了醫院,可您是去進修自己了,您可是咱們整個醫院、整個北城的驕傲。”

郭護士說完激動道:“咱們北城的高考狀元就是您吧?您可真是了不起,不僅醫術了得,還是女狀元,我太崇拜您了。”

陸楠看著星星眼的郭護士,笑著道:“你也很棒啊,幫我謝謝大家,謝謝大家沒有覺得給大家帶來工作量,反而還開心。”

“好,陸醫生您的話我一定帶到。”郭護士興奮道。

“郭棲—護士長找你呢。”

“好,這就來了。”郭護士大聲應了聲之後對陸楠道:“陸醫生,您有什麼事就叫我,我聽到立馬過來,我就先去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