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國豐急喘了幾口氣,陰惻惻地笑道:“我媽至少有我這兒子全心全意的為她報仇,你呢,你女兒能為你報仇嗎?”
“所以你看女兒有什麼用,兒子才能養老送終,才能替自己報仇,聽自己的話,可是呢,你看,你連生兩個女兒,我媽第一胎就生了我,”
“你現在婆家娘家都倒了台,而我媽家依舊蒸蒸日上,等她回來依舊有好日子可過,而你一輩子就隻能做你最討厭的泥腿子!所以你拿什麼跟我媽比!”
潘芳怒瞪著鄧國豐,忽然狀似瘋癲的笑了幾聲,
“希望你媽回來之後,你爸還能要她吧,也希望你媽回來之後,沒有給你帶小弟弟小妹妹,”
“聽說最苦的農場裏最缺女人,裏麵全都是些犯了罪的男人……至於你媽的下場不用我細講了吧,”
潘芳說到這裏哼笑一聲,斜睨著鄧國豐,冷嗤道:“而我隻是下鄉,有丈夫有家人在身邊,所以我這哪能跟你媽比,確實是比不了。”
鄧國豐氣得伸了伸脖子,把拳頭捏的哢吧哢吧作響,猛然掄起拳頭就打向潘芳。
而正防著鄧國豐的潘芳則是伸手握住鄧國豐的手,並迅速的在他臉上撓了幾道血痕。
“窩囊廢!自己報不了仇就想往我身上撒氣,你當我潘芳是什麼人!想利用我,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麼德行!就你還想幫你媽報仇?下輩子吧!”
鄧國豐怒不可遏的赤紅著雙眼,一把推搡開抓著自己不放的潘芳,
陰惻惻道:“你說我要是把你曾經在軍婚期間,就跟男人偷情的這個事情報告上去,你說上麵對你還會不會處罰,畢竟都是你前一段婚姻了,不過要是散播出去罵名肯定會有。”
潘芳全身緊繃的看了眼鄧國豐,隨即拍了拍身上並不存在的灰塵,冷笑道:“隨你安什麼罪名,有證據就去告,我等著。”
鄧國豐心道,看潘芳這反應,他媽猜的果然沒錯,想到這裏不緊不慢道:“證據我當然有,畢竟那麼明顯的在那擺著呢,”
“不過,領導人曾說過一句話,我覺得非常好,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既然咱們都有共同的敵人,又是朋友,那我就不會把證據拿出去害了自己朋友。”
“我還是那句話,有證據你就去告,沒證據的事情,你說再多也沒用。”潘芳說完彎身提起行李,走到鄧國豐身邊的時候,
嗤笑道:“我要是你啊,我就不出手則已,一出手一定要人命,蛇打七寸知道嗎?隻有拿住她最軟弱的地方,才能一招致勝,”
“知道她軟弱的點在什麼地方嗎?那三個剛出生的小孽障不就是,哦,你似乎沒有辦法接近他們是吧。”
鄧國豐似笑非笑地看著潘芳,眼睛裏卻帶著掩飾不住的輕蔑。
對於鄧國豐的神色,潘芳毫不在意,依舊是帶著鄙夷的聲音說:“不過嘛,她似乎對周婉鳳有意討好,之前不要命的替她擋刀的事,就不用我多說了吧。”
潘芳說完看也不看一眼鄧國豐,邁著愉快的步伐走向檢票口,既然她不好過,那就大家都不要好過!
毛都沒長齊的東西還想威脅她,真是不想好了,
周景迪、陸楠你們不是很聰明很有心計嗎?
那就好好的護著你們的小孽障吧,否則一不小心就會沒氣了哦。
就讓你們留在北城好好的狗咬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