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迪回答:“圓圓對他們未來的職業沒什麼要求和安排,他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隻要是他們喜歡的。”
周父瞬間喜道:“我大兒媳婦就是通透!”
周景迪笑了笑把話題扯回去,說:“我隻記得聽媽的意思,她和王家的人吵架是因為王家婆娘說愛華長得不像您和媽,然後媽就跟她吵了起來,說她那意思就是說她給您帶了綠帽。”
周父微斂了眉,沉思了片刻說:“你怎麼突然想起說這個事情?”
女兒愛華確實不像他,也不像老妻,難道他真的跟兒子一樣被戴了綠帽?
大兒子和小兒子都像他和老妻,唯獨這個小女兒確實不像啊,
不過算算時間,他那個時候也有跟老妻同過一次房,可大兒子不會無緣無故的說起這個。
周景迪沒理會周父的問話,而是沉聲繼續說:“我記得王家那個毀了容的女兒是跟愛華是一樣大的吧?兩人好像還是一起出生的……”
沒等周景迪說完周父就沉聲打斷,“你什麼意思?”
周父隻覺得自己眼皮直跳,他伸手按了按。
周景迪看了眼父親,說出了自己今天的懷疑,“有沒有可能王家把女兒跟我妹妹調換了?”
周父猛然站起身,撫了下狂跳的心髒,沉聲說:“你有什麼證據和理由懷疑?”
如果這個假設是真的,他不敢再往後想一絲一毫,
一個毀了容的女孩,在鄉下那個地方,現在又該遭受怎樣非人的折磨,
如果王家對她好,又怎麼可能會讓她毀了容……
他知道他大兒子一定是有什麼根據,否則不會跟他說。
周景迪望著一向如山的父親,在這一瞬間仿佛變成了懸在懸崖峭壁上的一塊石頭,
好像隨便一股風就能把他吹下那萬劫不複的懸崖,
他想,父親的年紀是真的不小了,也許他不應該這麼早說。
周父沉聲吼道:“周景迪!到底怎麼回事!”
他覺得自己此刻就像一個等待審判的囚徒,那種忐忑不安,甚至可以說是極度恐懼的感覺,已經快完全籠罩住他了,
他幾乎快被自己剛剛的設想嚇得連魂魄都無法安放,
也許正是因為此刻他的內心已經確信了這個荒誕又真實的事情。
周景迪站起身從旁邊的熱水瓶裏倒了杯水,然後打開抽屜,從裏麵拿出兩粒自家小妻子給的藥丸子放到水杯裏,
“先把水喝了,我怕你血壓飆升直接氣死過去。”
“你放屁!老子見識的多了,這點事情算什麼!老子打鬼子的時候從來不知道怕字怎麼寫,隻知道幹死他們,把他們趕出咱們的地盤,咱們就是替所有冤死的人報了仇!”
周父話雖如此說,還是理智的端起杯子一口氣把杯子裏的水喝完,
也不知道藥管用,還是提到鬼子,他渾身的幹勁又衝了上來,
那種心慌的感覺居然好了,平靜下來了。
周景迪又等周父平靜了會,才十分冷靜的說出如何見到王賤枝,
陸楠如何把人從死亡邊緣拉回來,如何安排手術,人又如何失蹤,他如何這麼懷疑的都說了出來,
如果不是這次發生王賤枝被強迫著發生關係,還有自家小女人說出王賤枝的身體狀況,他還不敢這麼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