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正生氣的陸楠聽完飆升的火氣也漸漸熄了下來,

但嘴上還是說:“我很小心,一路上都沒有被發現,我就是因為擔心自己身上的香氣會讓人發現,所以跟蹤的很遠,”

“不過也幸好我足夠小心,要不然還真有可能暴露,真是沒想到連部隊裏和警察局的人都摻和進來了,”

“要不是我親眼看到親耳聽到,真不敢想到看起來那麼真情實意一身正派的人,也會做出這種事。”

她現在徹底體會到什麼叫人不可貌相,

那個什麼丁主任,還有今天見到的小排長和那個什麼水南鎮派出所所長就是,看起來溫和正派,實則不然。

周景迪沉靜地說:“錢能把一個人的脾氣性格都改變,更何況是這麼多錢,這件事情牽扯不會小了。”

又是礦山又是黑鐵礦山的。也不知開采了多久,已經賄賂了多少人。

陸楠內心哀嚎一聲,問:“老公你查的怎麼樣?王、你妹妹是不是不在張大家?”

真希望他們找到人就能走,可惜這不現實。

周景迪回答:“不在,我們趁著天黑去合家舍看看,礦山的事情不急於一時。”

陸楠點頭說:“好。”

她應完才發現隻顧得說事情,都忘記屁股還挨了一巴掌,伸手拉住要抱著她離開的男人,生氣地說:“屁股撅過來!”

周景迪不用想都知道小女人是要報複回來,拉著她的手用力打了下自己,說:“以後小乖乖要是還敢這麼獨自去危險的地方,老公還是要打。”

陸楠又用力打了下才哼了聲說:“要不是你不讓我跟你一起在張大家蹲守,我會遇到這些情況嗎?”

“而且我這做的可是為國為民的好事,你不講理我就算了,還打我,你說你自己是不是很過分?!這件事……”

周景迪沒說話,而是直接抱著就往山下的一條小路跑去,跟他的小女人沒辦法講理,

下次看緊點就行了,她除了有些衝動也算是謹慎,慢慢教就行。

三十五分鍾之後,

周景迪抱著陸楠熟門熟路的直接跑到王家院子裏的大樹上,

雖然現在才十點鍾,但對於農村來說已經是深更半夜了,所以整個合家舍人包括王家的人在內都已經睡下。

陸楠小聲說:“老公,我們倆潛入王氏夫婦的房間,我直接用銀針紮他們個幾百針,然後逼迫他們說出真相好不好?”

周景迪說:“等等,你仔細聽他們後院的聲音。”

陸楠安靜下來仔細聽了聽,說:“好像有兩道微弱的呼吸聲。”

周景迪說:“這兩道微弱的聲音不尋常。”

陸楠又仔細聽了片刻說:“可能是他們把你妹妹藏起來了?聲音微弱很可能是藏到某個地窖之類的地方。”

周景迪點頭說:“是,咱們過去看看。”

他說著抱著陸楠下樹,直接從院子裏走到後院。

陸楠聽著兩道微弱的呼吸聲越來越近,

真的是從地下傳來的,可能是因為土壤的原因,讓這兩道呼吸聲幾乎察覺不到,

若不是他們兩人的耳力過於常人,是真的不可能察覺得到。

周景迪把地窖入口的捕獸夾輕輕拿開。

陸楠從空間拿出兩粒藥丸,一粒自己吃了,一粒喂到周景迪嘴裏,

然後一手拿了把藥粉,一手抓滿銀針,她沒說話,而是示意了下自己手裏的藥粉,

周景迪很默契的輕輕掀起地窖入口的木頭板子,

陸楠直接把手中的藥粉撒入洞中,沒過五分鍾裏麵的呼吸聲已經變得綿長。

盡管如此,周景迪還是等了一會才有所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