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元看到校園網上的職稱公示信息後,心情並沒有一絲高興,反而很是沉重。
想到答辯現場的種種,又想到那些人的醜惡嘴臉,真是讓他沮喪萬分。
本身沒什麼大的冤仇,對方卻能夠顛倒黑白、肆意抹黑、任意汙蔑,真是猖狂至極!
如果不是劉元給祁異偉發去了信息,祁異偉又安排人來相助,那麼劉元這一局,大有可能直接被出局了!
這是因為劉元有能力,那對於其他那些沒有能力的人呢?那些人,就活該被汙蔑嗎?就活該被潑髒水嗎?
沒有什麼正常的途徑、正當的途徑,可以幫助他們去掉這些汙蔑嗎?
這些人的手段,就如同米國的一個大作家所言,真的是就差找幾個雜種孩子來喊爸爸了!
……
學校職稱結果如期報送州教育廳,也全部通過了終審,這些職稱結果也算是正式下來了。
學校又發布了兩份文件,一份是職稱正式公布文件,一份是崗位調整文件。
劉元現在是正教授,崗位級別調整為專業技術四級崗。
在職稱中,一級到四級是教授等正高,一級最高。五級到七級是副教授等副高,五級最高。八級之下就是中級、初級職稱了。
“哈哈哈,劉老弟,你這工資又能漲一千多了!”拍著劉元的肩膀,祁異偉哈哈大笑,端起桌子上的白酒要和劉元再碰一杯。
“祁老哥啊,這次多虧了你啊,多謝!”劉元一飲而盡。
“劉老弟,你這是說見外話啊!我哪裏能幫到你啊,隻不過做一個順水人情罷了!”祁異偉連連擺手,“以老弟的能力,那些人,哪裏會得手啊!”
“唉!畢竟是在高校裏,就得按照高校的規則啊,哪能都動刀動槍啊!”劉元歎了口氣,搖了搖頭,“這些的的手段,真是太下作了!真是愧為高校領導者!”
“哈哈哈,劉老弟還是年輕啊!”祁異偉夾了幾口菜,“天下烏鴉一般黑啊!州紀委一直在查這個黃德艮和賈平凡!黃德艮玩弄了不少女性,最近有好幾個女性聯名在網上舉報,形成了輿情,上麵很重視,正讓州紀委徹查呢!”
“哦?那賈平凡呢?”劉元也能看出黃德艮內虛的很,也不想再多聊他,就轉移了話題。
“賈平凡,看名字就知道,虛偽!”祁異偉撇了撇嘴,“人還不老實,剛到州紀委時,尋死覓活,大倒苦水!他本身是從農村出來的,好不容易到今天的地位,誰知道他不知足啊!”
“不知足?”劉元想了想,“沒有幾個人能知足的!”
“是啊,這就是人性啊!”祁異偉壓低聲音,“這個賈平凡,家裏住著筒子樓,可能是你們學校第一批集資房了,平時消費也很低,穿衣服也都是很陳舊的,不上檔次!”
劉元默默點了點頭,對賈校長的印象也大多如此。
“但是啊,你猜怎麼著?!”祁異偉一臉的神秘。
“怎麼?”劉元被他吊起了胃口。
“他家裏的現金,你都不知道多少!”祁異偉又吃了幾口菜,“他家的三張櫃子床,都是百元大鈔!都是現金!”
“啊?!”劉元愣住了。
“想不到吧?!這麼破的房子裏,居然有這麼多現金!”祁異偉歎了口氣,“後來趁著天黑,偷偷運走的,不然又得出大新聞!”
“這幫雜種,真是愧為高校領導啊!”劉元狠狠地把酒杯放到了桌子上。
“所以上梁不正,下梁歪啊!那個劉處長,保衛處的。”祁異偉給劉元又倒了一杯酒。
“他怎麼了?”劉元腦海裏又浮現出之前把他關在鐵籠子裏的景象。
“他也有問題,吃回扣,拿卡要!好幾百萬了!”
……
“這幫狗雜種,不用心發展學校,淨搞這些勾心鬥角,彎彎繞繞!”劉元越聽越氣,連連擺手,不讓祁異偉再提這幾件事情,端起酒杯又碰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