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你能把曲木兄弟的天花治好?!”
太史慈激動得大喊出聲:“趙木兄弟,你沒騙我吧~”
“沒騙你,我確實能治天花!”
趙木鄭重點頭。
“趙木兄弟,走,我帶你去見曲木,若是你能救了曲木,可就幫了我一個大忙了~”
太史慈拉上趙木,就往外走,連他夫人的薑湯都沒顧得喝上。
“兄弟,若是你能救曲木,我...我把我一身的武藝傳你!”
路上,太史慈酒醒大半,對著趙木激動說道。
聽到太史慈要把他的武藝傳給自己,趙木撇撇嘴。
初始他還想著讓趙雲傳授他一兩招絕學,好在三國中叱吒風雲一番。
可是,那日在長阪橋上,因為勸阻了張飛毀橋,張飛要把他的獅吼功傳授給他。
他在路上想盡腦汁的去學,可在張飛的教學下,還是沒能學到一星半點。
按張飛的話說,學武這行,重在感悟。
有的人,一點就通。
有的人,即便記著所有的心法、口訣,可沒感悟,終身也學不會。
趙木當時就感慨,一流武將的絕學,還真不是一時半會就能學會的。
經曆了張飛的摧殘,趙木對一流武將的絕學,已經有一種天然的畏懼。
不是不想學,實在是很廢腦子,不知道從哪開始。
太史慈帶著趙木穿過一條小巷,便在一個偏僻的小院門前停了下來。
“砰砰砰~”
太史慈快速敲響小院的門。
“誰呀?”
一個沙啞的聲音在院內響起:“房主不適,恕不見客,尊客你請回吧~”
“是我,太史慈!”
太史慈答。
聽到太史慈答話,裏間院內頓時響起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
接著,小院木門打開一個小縫,露出一雙渾濁的大眼。
“子義將軍~”
此人聲音蒼老,略顯疲憊:“公子今日發燒,怕是不能見你了。你有何事,待公子醒後,我再轉告他。”
“朱叔辛苦了~”
太史慈向著木門一拜,說道:“曲木兄弟染上了天花,也隻有你不畏生死,不離不棄的照顧他。若沒有你,曲木兄弟怕是堅持不了幾天時間。”
“應該的。”
門內人說:“老朽已是半截入土的人,公子又是老朽看著長大的,自他染上了天花,丫鬟小廝都已離去,老朽要是也走了,公子可真就孤苦無依了。”
“即便他真要走了,也得要有一個為他置辦後事的人。隻是,可惜了,白發人送黑發人~”
門內老者長歎。
“朱叔莫慌,子義帶了一兄弟過來,說是能救曲木兄弟。你打開門,讓他進去看看。”
太史慈急道。
“如此,便有勞太史將軍了!”
老者說。
隨即,他將門打開。
趙木一看,此人佝僂著腰,頭發須白,身上包裹的嚴嚴實實。
“太史將軍,你和這位小郎中將這些幹淨衣裳穿上,我們沒碰,出來後我再把它們燒了。”
佝僂老者指著門旁籃子裏的衣裳,看了一眼趙木,對著二人說道。
籃子中的衣裳,是用來隔離的。
“嗯,好的!”
太史慈、趙木二人應著。
太史慈與趙木快速將用來隔離的衣裳穿上,跟著老者進了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