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胡厲立刻來了精神,一個翻身下炕,來到門口。
“哎呀,原來是薛晶呀,快,咱們去旁邊會客廳。”
胡厲熱情招呼著向旁的房間走去,第一次見麵搞得像在一個炕上睡過一樣。
黃飛詫異的小聲問胡厲:“你倆認識?”
“不認識。少廢話,快去叫人倒茶。”
黃飛伸了下舌頭心想這胡厲變的可真快,趕緊去叫人奉茶。
說是會客廳,卻讓胡厲刻意設計成了一個農家院。
別人會客廳都是地上鋪地毯,要麼擺著一個巨大的茶海,要麼繞著一屋子,擺著單人獨桌的行政會談座椅。
他可倒好,撒了一地的黃土,牆邊擺著一個假的井口,還堆了一牆的玉米棒子。一個磨豆子的大磨盤擺在中間當茶幾,一圈圍著七個破藤椅。
這種場景,就差一頭驢了。
薛晶再看胡厲一身虎皮襖,熊掌靴,忍不住的發出銅鈴般的笑聲。
“沒想到,胡老板這麼有情趣,把鄉村院子都給搬樓裏來了。太有意思了。”
薛晶一邊說著,一邊笑得花枝招展,兩個大梨上下震顫。
這回胡厲沒有流鼻血,因為他的注意力,完全在那塊狼舍利上,兩眼放光。
但在粉襯衫的角度來看,胡厲的眼神分明就是赤裸裸的在盯在胸前,便滿臉嫌棄和妒忌。
而薛晶則是看著胡厲健碩的肩膀,粗大的二頭肌,寬大的虎皮襖也無法隱藏的倒三角的健美身材,再加上專注的眼神盯著自己的胸前,當時臉上緋紅。
粉襯衫可不高興了,“你瞅啥?”
胡厲全神貫注的盯著狼舍利,沒理粉襯衫。
那粉襯衫可炸毛了。“你聾了,我問你話呢。”
“瞅你咋地?死娘炮。”胡厲厭煩的回道。
粉襯衫立刻站起,舉起了拳頭,甚至要打,薛晶趕快打圓場:
“不得放肆。胡老板喜歡看,就讓他看。看的越仔細,了解得越深刻,我們才好越深入合作。”
胡厲直奔主題:“二小姐這個吊墜真不錯,可不可以借我看看?”
薛晶張開雙臂,從背後解開了扣子,摘下項鏈遞給胡厲,收回手時還故意在胡厲的手心輕撓了一下。
胡厲的注意力完全在這狼舍利身上,一點感覺沒有。
拿在手上,冰涼刺骨,別看隻有一寸大小,卻沉甸甸的能有一兩重。
歲月打磨的細膩磨砂感,透出陰涼水潤的神秘光澤,照在臉上,蒼白陰厲。
“二小姐平時掛在脖子上,不沉嗷?”胡厲越看越喜歡。
黃飛端著茶盤來,突然看見胡厲手裏的吊墜,嚇得手滑,茶碗落地。
茶水飛濺到粉襯衫的褲腿。
“嘎哈呀你?你看給我褲子給整的。”粉襯衫不耐煩的繼續說道:“晶晶,你看他們這些笨手笨腳的鄉巴佬,我不想在這了,咱們走好嗎?”
“好,你先走,我一會兒去找你。”
黃飛眼巴巴的看著胡厲、粉襯衫、薛晶三人眼神閃爍,除了自己打翻茶盤,仿佛都把自己當空氣。
“你先下去吧,不用喝茶了。”胡厲看著黃飛,卻像是跟粉襯衫說話。
黃飛起身就走,粉襯衫則是賭氣得跟了上去,抬手就攙住了黃飛的一個胳膊,說道:
“哎呦,剛才是我不好,有沒有燙著啊。”
“再跟我犯賤,削你啊!”黃飛可不慣他毛病。
粉襯衫本來是因爭風吃醋,要借黃飛氣二小姐,不成想,被撅了。
“你們還不知道惹了誰吧,給我等著瞧。”
粉襯衫心裏想著,灰溜溜的走了。
胡厲和薛晶,根本不管別人,兩人雙眼含情脈脈的對視。
薛晶的眼睛更像是吃了春藥一樣的冒火。
“胡老板,我來是想跟你談個生意的。但是你能不能先把吊墜還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