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道友,不知如何稱呼,師從何門呢?”寧清顯然心裏已經起火,但臉上依然微笑清甜。
“別跟我套近乎,咱倆論不上道友,我就是田幾村的一個農民。”
胡厲邊說邊走到寧清的跟前,雙眼盯著她手中的狼舍利。
“這玩意,在手裏握久了,可是要出人命的,你還是趕快放起來吧。”
胡厲不等寧清反應,伸手便從寧清手裏拿過了狼舍利,丟入了容器,還幫她蓋上了蓋子。
“哦?我還真沒聽說哪個門派,用一個農村的名字做宗門。你要治便治,如若不治,不要耽誤歐陽家主的性命。”寧清被胡厲粗魯的行為搞得上頭,神情也冷峻了起來。
“你說實話,歐陽修離家出走的時候,是否是與歐陽爺爺確診肺癌是同一時間?”
胡厲此話一出,歐陽林頓時想到了什麼。
“我弟歐陽修是四年前離家出走,我爺爺差不多也是他離家後的三兩日,便被突然確診是肺癌。”
胡厲轉身又問寧清:“當時你是否是拿著這狼舍利,作為禮物,要送給歐陽家,好讓他們答應你與歐陽修的婚事呢?”
寧清滿臉疑問,他怎麼會知道的這麼詳細?
胡厲見寧清不語,繼續說道:“這不就破案了嗎?歐陽爺爺的肺癌,正是這狼舍利所至。你現在還要用這玩意給他治病?別的我不說,你把蓋子再打開一次,歐陽爺爺立刻嗝屁。不好意思,我說話就是這麼直哦。”
胡厲的一番話,讓所有人為之一振。
寧清更是反複的回想師父教授的用藥道理,還有宗門中的各類隱世典籍,她確定,都沒有提過狼舍利可以導致肺癌的記錄。
“你胡說。不但是胡說,簡直就是栽贓誹謗。”寧清真的生氣了。
胡厲不理寧清,轉而矛頭指向了葉墨:“我也勸你,如果你真的用這東西研製新藥品,小心別吃死人,那你可就是禍國殃民的殺人犯了。”
葉墨聽完也是氣得臉上一陣白一陣青。
“哪裏來的野郎中,不明藥理,還在這胡說八道。歐陽林,如果這就是你請來的所謂仙師也罷。反正我的心意已到,治不治?讓誰治?你自己看著辦吧。”
歐陽林聽誰說的都有道理,一時間也沒有決斷。
另外這寧清也是隱世宗門,葉家雖然是別的城市的大佬,但也是能力非凡。
這胡厲是自己親眼所見的神人,他也不敢得罪。
“不如,我們賭上一把。”
薛晶把一切看在眼裏,本想一句話打破尷尬,沒想到更尷尬了。
“我知道你要說什麼,你要拿我爺爺的性命做賭,若不是看在你是胡仙師的朋友,我立刻叫人把你碎屍萬段。”
“聽我把話說完。我並不是要拿你爺爺做賭,我是要用葉墨叔叔做賭。”
薛晶說著,慢慢走到了葉墨跟前。
“你對你家寧清和這狼舍利是不是非常有信心?”
“那是當然。”
“胡厲,你是否一口咬定,這狼舍利正是肺癌的罪魁禍首?並且你有十足的把握可以醫治?”
“真的,我要不是看在你的麵子,真沒工夫跟你們在這廢話。”
薛晶看了一眼屋內的各類醫療設施,立刻走到了一架透視儀的跟前。
“葉墨叔叔,你可敢在這透視儀前,當眾聞一下這狼舍利的陰涼之氣呢?”
此時所有人的目光,全都注視到了葉墨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