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仙尊生得仙人之姿,為何佩戴鐵麵?”
“放眼整個望崖巔,恐怕沒有比寒仙尊更俊美之人,貌比潘安。”
幾位女修雙眼放光:“寒仙尊麵容好生養眼。”
“哎,可惜了,沒有拜在寒仙尊手下。”
“難不成是因為這絕美容顏才佩戴鐵麵?”
“誰知呢,真是不知日後便宜了哪位女修。”
“害,寒仙尊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再說他修得清心道,壓根不會找道侶。”
“那不更好,這麼俊的臉蛋,這身姿,讓大家一起欣賞,省得便宜了某一個人。”
寒梓瑜飛快地撿起鐵麵,迎麵對上了北逸的目光。
北逸站立在蕭林身側:“師尊,寒仙尊的弱點在下盤,且他修習的是水係術法與師尊互克。”
寒梓瑜莞爾一笑,多少人為之尖叫。
北逸扶著頭,頭暈暈的,這個人好像似曾相識,又好像從未見過。
鐵麵一戴,他直飛而去,轉身帶來一陣清風,靈力輝映,冰刃刺去。
北逸側身躲開飛來的冰刃,他是哪裏惹到這位仙尊了,怎麼這冰刃追著他打。
寒梓瑜對戰蕭林勝,他飄飄然立在擂台上,看向擂台下的北逸,眼眸中透著北逸看不懂的情愫。
北逸撿起地上的繩穗走上前遞給寒梓瑜:“師伯,您的繩穗。”
寒梓瑜扭頭看向身後的少年:“多謝。”
北逸道:“我們,可曾見過?”
“不曾。”
“總覺得在夢裏見過師伯。”
“那怕是你記錯了。”
寒梓瑜說完轉身離去。
北逸在後麵緊緊追著:“師伯,我叫北逸,是南聖仙尊的內門弟子。”
“嗯。”
……
北逸拍了拍腦袋,前世第一次見他,對他印象還算挺不錯,可誰知他虛偽得很,竟然那麼會隱藏,一次又一次地欺瞞他,最後還害死蕭林。
可前世,明明最開始是美好的,寒梓瑜是受世人敬仰的,而他也是正兒八經的望崖巔弟子,為何會走上那條道路。
北逸想起往事更加憂傷,起身推開門來到白水宮的院中。
深秋荷花早就敗了,冷風吹得人瑟瑟發抖。
北逸坐在蓮池邊,之前夢中夢見前世自己親手建了這個蓮池,這怎麼可能呢,囚禁寒梓瑜沒假,給他建蓮池屬實不可能。
假山上的水還在往下流,冷風一陣陣地吹來。
北逸起身以輕功飛快奔波,在山禁之前出了山,來到了十座山之間的山穀,山穀中的芭蕉樹還沒有落葉,葉子長得甚好。
北逸扯下兩片葉子蓋在草叢上,大咧咧地躺在芭蕉葉上,記得前世在這芭蕉樹下折磨了寒梓瑜很多次,多得他已經數不清了。每次月懸在天上,他便扯著寒梓瑜來到此處,一點一點地廝磨……
北逸滿臉通紅,手指緊緊地攥在一起,他憋了好久了,憋得快要有內傷了,傷在左肩不耽誤他滿足自己。
芭蕉樹,月圓之夜,星鬥蒼穹下,北逸興致勃勃地自我娛樂,腦海中浮現地盡是寒梓瑜的身形,白的像玉,軟的像水……
北逸抬頭看著夜空,身體漸漸繃緊,眼前點點繁星。
“寒梓瑜,老子,老子想你了,我艸!”
北逸咬緊牙關,手臂青筋暴起,身軀僵硬。
“寒梓瑜,老子,老子要弄死你,弄死你,弄到你哭著求老子。”
北逸仰頭呼著熱氣,左手緊緊抓著一旁的芭蕉樹,他躺在草叢裏身體漸漸僵硬。
“你在幹什麼?”
冰冷的聲音如一盆涼水自上而下地澆了下來。
北逸驚得立馬側過身:“沒,沒什麼,師尊,師尊怎麼會來此處?”媽的,寒梓瑜不會聽到什麼了吧,艸!
“大半夜不睡覺,你跑這來有事?”
寒梓瑜走得越來越近,北逸越蜷縮著身子深怕露出異樣。
“弟子,弟子做了個噩夢,跑出來清清腦子。”北逸緊張地心都快蹦出來了,帳篷還在支著。
“師尊,師尊怎麼也來了?”
“以為你又被邪靈附體了,來看看,別死了。”
北逸猛地咳嗽起來,他緊張地背著身子整理好衣服,扶著芭蕉樹站了起來,低頭一瞅,這下麵支得實在太明顯了,北逸感覺自己內傷都快憋出來了,媽的,都到關鍵時刻了,寒梓瑜出現的可真是時候……
寒梓瑜走近:“幹什麼呢,神神秘秘的?”
北逸轉身,樂嗬嗬道:“沒沒,弟子就是出來透透氣。”
“滾回去睡覺。”
“是。”
北逸向前一步,誰知寒梓瑜一動不動,兩人就這麼撞在了一起。
寒梓瑜驚奇地感覺什麼東西戳到他了:“大晚上拿著佩劍幹什麼?”
“弟子,弟子深覺自己功法太低,來此練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