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我怎麼記不起來了？是在哪裏弄的這個呢？”
李科仔細在腦海裏搜尋記憶。
大概五分鍾後，他用力拍了拍自己的頭。
“記不清了，我真的記不起來了！”
王傑沒打算放棄。
他打算換個方向。
“你最後一次，去心理康複中心接受心理疏導，是在什麼時候？”
這個李科倒是有印象。
“記得，就是上周的周四！”
一旁的郭婷婷，趕緊記下來這個時間節點。
“在那裏，你有遇到什麼異常情況嗎？”
聽到這句話，李科的表情有些迷惑。
“什麼異常？薑醫生就是讓我坐在一張沙發上，然後問了我一些問題，之後我就睡著了。”
王傑想了想。
“他有沒有給你吃過，或者喝過什麼東西？”
“又給我倒一杯水，不過當時我不渴，所以又沒有喝。”
就在這個時候，夏薇薇推門走了進來。
看到王傑和郭婷婷，她非常靦腆的笑了笑。
“來，過來坐！”
王傑將自己的凳子讓了出來，順勢坐到了病床上。
“那次你們兩個是一塊去的嗎？”
李科嘿嘿一笑。
“去心理康複中心之前或者之後，你們有接觸過什麼人嗎？”
李科毫不猶豫地搖了搖頭。
“沒有啊，我們是直接打車過去的。接受完治療之後，我們就在附近的奶茶店喝了杯奶茶，然後就回家了！”
聽到李科的話，夏薇薇白了他一眼。
“你真是健忘！我們不是去過附近的一家商場嗎？當時一個小醜在那裏表演，然後你跟他互動了一下，他給了你一個小禮物！”
此話一出，王傑頓時眼前一亮。
“什麼禮物？”
夏薇薇抬頭，仔細思索了一下。
“好像是一張卡片，畫的亂七八糟的，看起來有點嚇人！”
王傑趕緊將手裏的證物袋，舉到夏薇薇麵前。
“是這個嗎？”
夏薇薇隻是看了一眼，然後就點了點頭。
“沒錯，就是這個！上麵的怪物看起來很嚇人，我記得很清楚！”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病床上的李科打斷了。
“不會吧？我們去過商場嗎？我怎麼一點印象也沒有？”
王傑意識到其中的問題，他掏出手機，準備聯係李文舟。
“你們去的是哪家商場？”
“就是康複中心附近的那家彙隆購物商場！”
王傑在電話裏，將這件事情向李文舟做了彙報。
“明白了，我馬上派人去商場調查！”
等他這邊掛了電話，李科依舊是一副十分迷惑的表情。
“奇怪呀，我怎麼記不清楚了？”
……
從醫院出來後，郭婷婷表示很不理解。
“王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才剛發生不久的事情，李科沒到你這麼快，就忘得一幹二淨吧？”
王傑想的更多。
李科現在正年輕，大腦細胞正處於活躍的時刻。
他跟夏薇薇一天經曆的事情，沒道理對方記得那麼清楚，可他卻忘得一幹二淨。
最大的可能，就是有人人工幹預過。
“不可能的吧？記憶還能人工刪除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