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過血酒,眾人重又入席。
心緒難平的眾人,由不得推杯換盞,好一番慶賀。
心情激動的呂遠鵬自持酒量,連連舉盞邀酒,盞盞見底。眾人看向呂遠鵬的目光,隨著體內酒意湧動,也變得越來越熱辣辣。
呂它和薛瓊兩人,見過眾人結拜,兩人也被這新奇莊重的儀式所感染,舉盞向呂遠鵬等人敬酒。
呂它敬過酒後,薛瓊也端著漆盞從王吸開始,向這些哥哥們敬酒。
呂遠鵬排行最小,薛瓊最後一個才來到呂遠鵬幾前。
薛瓊俏生生一聲九哥,直喊得呂遠鵬神清氣爽,喜氣洋洋。
呂遠鵬雖然穿越已經一個多月,可腦中殘留的前世記憶習慣一時還和這個時代有些分不開。
按照前世的習慣,剛剛多了這樣一個俊俏的小妹妹,總得有個見麵禮不是。
心中暢快以及,飄飄然已有些酒意的呂遠鵬,哪裏還能分得開哪是兩千年前,哪是兩千年後。
呂遠鵬身邊並沒帶什麼值錢的事物,急迫間,順手摸到腰間一塊刻有龍紋的玉佩。
呂遠鵬這塊玉佩,色澤潔白溫潤,龍紋古樸。在呂遠鵬的記憶中,這塊玉佩是他自小就佩戴在身上的。呂遠鵬重傷醒來後,就對這自小佩戴的玉佩很是喜歡。
這個時代,龍還沒有像後是那樣被賦予神聖不可犯的境界,更不是帝王所獨占,尋常人都可佩戴龍形飾物。
興奮的呂遠鵬,心中還想著將要和眾人解說商議的兩件大事,未及多想,伸手從腰間解下玉佩,遞於薛瓊。
看著俏臉上瞬間湧上一層紅暈,表情中滿是驚訝、喜悅還有嬌羞的薛瓊,牛氣哄哄,一副欠揍模樣的呂遠鵬笑這對薛瓊道。
“小妹,日後可不要再公子長公子短地亂叫,要叫九哥。”
“這玉佩是九哥送給你的。”
薛瓊偷眼看了看一旁一臉驚愕的薛歐,忸怩地伸手接過呂遠鵬遞來的玉佩,低頭匆匆走回座位。
包括和王吸鬥酒正歡的陳濞在內,廳中眾人在呂遠鵬送給薛瓊玉佩時,都停下來,全都是一副驚訝的表情。
眾人的表情呂遠鵬自然都看在眼中,呂遠鵬很為自己送給薛瓊禮物感到高興。
他可是看的清清楚楚,方才薛瓊一口一個大哥,這些人可沒有一個人拿出一件禮物相送。呂遠鵬甚至有些後悔,沒有及早準備一件更貴重的禮物。
這快玉佩不要說紋飾古樸精美,玉料也是晶瑩剔透的上好美玉,放在呂遠鵬前世,這樣一塊有著2000多年曆史的玉佩,那可是值海了銀子了。可是在這時,呂遠鵬估計,這塊玉佩也值不了多少錢。
心中有些得意的呂遠鵬,毫不在意地清了清嗓子,看了神色忐忑、還有些神情恍惚的薛歐、王吸一眼。
“大哥、二哥,還有眾位哥哥,今天還有兩件事情要和眾位哥哥商議。”
薛歐還一臉驚愕神色,恍若沒有聽見呂遠鵬的話,坐在對麵的王吸咳了一聲道:“軍侯。。。。。。公子。。。。。。請講。”
王吸這一聲清咳,驚醒了薛歐,薛歐也忙道:“公子請講。”
呂遠鵬擺擺手道:“在軍中喊我軍侯、縣尉都可。私下裏諸位哥哥就喊我九弟即可。”
秦代若縣裏有郡兵,都是縣尉統領,稱呼呂遠鵬縣尉很正常。至於稱呼呂遠鵬為軍侯,那可就是譃稱了。
百將並不是軍侯,不過呂遠鵬身領縣尉,比之百將還要大上一級,稱呂遠鵬軍侯也不為過。
薛歐定了定神道:“也好,今日是在私宅,又沒有外人,我們就叫九弟。若有外人在,不管是在哪裏,還是稱呼官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