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郡王道:“額娘放心,兒臣行事額娘是知道的。”
舒太妃道:“此事若是成了,也不枉哀家從先帝爺仙逝的時候就開始謀劃一切。哀家不甘心啊!憑什麼烏雅氏成壁那個老女人可以做皇太後,她不過是佟皇後的洗腳婢。”
果郡王聽到額娘又開始訴說過去的種種事情,雖然耳朵聽的都起了繭子,但是也會回想起小時候的事情。
哪裏像現在過得憋屈,還怕皇上容不下他們母子二人。
隻能乖乖的裝孫子,果郡王更是不敢插手朝中事情。
就怕引得皇上猜忌,步入那幾位年長哥哥的後塵。
誰不知道當今皇上,特別小心眼。
若是無意間得罪他,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果郡王道:“額娘放心,兒臣定然讓那宛常在對兒臣死心塌地的。以後這天下雖然兒臣做不了那皇位,等兒臣謀劃成功,這天下還不是額娘的孫兒的嘛!”
舒太妃道:“如此一來甚好,就是委屈我的皇兒了,要去碰那皇上的破鞋。允禮,你可不要對那宛常在動心,她的身份配不上你。”
果郡王道:“額娘~兒臣怎麼可能會對一個棋子有感情,她隻不過是我們大業的一顆不可缺少的棋子。”
舒太妃道:“允禮你這麼想,額娘就放心了,隻是明麵上委屈你不能娶福晉了。不過你放心,額娘都為你準備好了,在清涼台上額娘為你尋來了許多各色各樣的美人。你若是不喜歡的,就送去宮裏爭寵做眼線。”
果郡王道:“兒臣謝過額娘,皇兄哪裏兒臣自由安排。我們明麵上送去,皇兄反而戒心很重。”
舒太妃道:“允禮有打算就好,額娘遍不插手了。但是額娘有一事要告訴你,宛常在的母親,是額娘的人。”
果郡王大吃一驚問道:“宛常在的母親可是大理寺少卿的夫人,怎麼會跟額娘牽扯上關係?”
舒太妃道:“此事就說來話長,額娘也是機緣巧合之下,才把宛常在的母親給救了下來。又恰巧她的模樣像極了純元皇後,本來額娘打算讓她勾引皇上的,可惜的是她極其聰慧過人,卻不願意進那深宮大院。隻好約定以後生下貌似純元皇後的女兒,讓她女兒為哀家的擺布。”
果郡王聽到這裏,沒想到還有這樣的緣故。
舒太妃又對果郡王說:“不然你以為一個大理寺少卿,怎麼可能請得起純元皇後的教養嬤嬤,來教養宛常在?還不是哀家在背後暗中相助,隻是他們以為哀家隻是想扶持他們的女兒,給你留條後路,不知道咱們得打算。”
果郡王道:“還是額娘深謀遠慮,兒臣佩服。隻可惜那宛常在辜負了額娘的一番謀劃,憑著五分純元皇後的長相和才情不爭氣,連皇上的寵愛都得不到幾分,更別說皇上的心了。”
舒太妃道:“替身就是替身,永遠也別想超過原身去。隻是一個小小的大理寺少卿之女,怎麼可能比得過當時名動京城的第一才女。”
對於純元皇後舒太妃是欣賞的,就如同她與先帝爺一樣,恩愛兩不疑。
先帝爺更是為她打造了絕世無雙的好琴和笛子。
名曰:“長相思和長相守,來紀念他們之間的感情。”
舒太妃對於先帝爺的寵愛迷失了自己,哪怕是皇上登基多年,也不願意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