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慕笙,你敢動用私刑傷我姝兒,我要參……”

“外祖父,我沒事,隻是有些累了,所以才坐的輪椅。”

夏月姝急忙叫停了魏太傅,生怕他再說出什麼豪言壯語來。

魏太傅這才仔細打量起夏月姝,臉色似乎比之前更加的紅潤了,不像是動過刑的人。

“沒事就好,跟外祖父回家去,以後別跟這些人來往……”

魏太傅絮絮叨叨的就像教育一個三歲的孩子一樣,勸誡著夏月姝。

東廠地牢

白慕笙坐在九龍雕花椅上,一雙鷹眸看向跪在麵前的一群黑衣死士。

“夜闖辰王府,殺了鬼聖子!”

“是!主公!”

鬼聖子既然用八卦陣傷了夏月姝,那麼他有可能已經知道了她是妖。

知道她秘密的人都隻有死路一條!

一旁的清風本想勸幾句,這麼多年來,白慕笙小心行事,從未在京城和蕭商禹有過衝突,這次怎麼明目張膽派出死士。

就不怕文景帝查出什麼來嗎?

所有人皆是以為派出的死士刺殺鬼聖子,是衝著蕭商禹去的,蕭商禹中毒那麼多年都是鬼聖子一直護著他的心脈。

當清風察覺到那對鷹眸中,不可磨滅的殺戮之氣時,他知道說什麼都沒用了。

太傅府——

魏太傅帶著夏月姝回來,就聽到管家說三位少爺寫了信回來。

駐守邊疆的將領每三個月有一次沐休,這次沐休魏家的三個男兒卻沒有回來,隻是讓人帶回來五封家書。

後院魏家的女人們手裏捧著自家男人的信,眼淚嘩嘩的流。

魏家三個兒媳出身都不高,從來沒有想到自己會嫁進太傅府,雖然在進府的時候,正好在魏之然與外男私奔輿論的頂峰期。

但自己對魏家三個公子那都是真心實意的。

“老頭子,你看看這是孩子們的家書。”

魏老夫人把手中的家書遞給了魏太傅,接著又拿出一封還沒有啟封的家書,遞給夏月姝。

“姝兒,這是你三個舅舅給你的。”

夏月姝接過上麵還打著蠟的信,內心被這小小的幾頁薄紙所觸動。

三個素未謀麵的舅舅心裏惦記著自己,這是一份難得的親情。

原主的母親當初為了所謂的愛情,拋下了父母兄弟,還讓親人們蒙羞。

這一刻夏月姝陷入了深思,不知道魏之然有沒有後悔過。

雷嬤嬤一邊遞給魏老夫人,一杯清心蓮子茶,一邊搖著扇子。

“區區一個花堯國,居然敢在我安槐邊境生事,簡直自不量力!”

看完信後,魏太傅氣憤的一掌拍在桌子上。

夏月姝收好手中的信,問道,“花堯國為何要向我國發兵?是想奪我安槐的江山嗎?”

“嗬嗬嗬!”魏太傅冷笑幾聲道,“花堯國與我安槐相鄰,兵力財力都遠遠不及我安槐,隻是一個跳梁小醜罷了。”

“這次來犯我國邊境,多半是想掠奪一些錢財,隻是可惜你三個舅舅這次沐休不能回來了。”

聽完魏太傅的話魏家三個兒媳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