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人以及朝中的清流一派把魏太傅拉到一側
“太傅,今日為何如此折損自己?”
“是啊,太傅,所謂君子動口不動手,說說就行了,您一把年紀了,怎麼還上手了啊!”
“不忠不孝之人,不屑和他動手啊!”
“太傅今日衝動了,被狗咬了一口,您難不成還要咬回來?”
魏太傅雙手抱懷,一副我沒錯的樣子
“我外孫女說了,若是被狗咬了,那就把咬人的狗殺了,喝他的血吃他的肉!被人欺負了看不慣就幹!少動嘴皮多動手!”
魏太傅一句話,把這群口舌如簧的朝中清流忒的啞口無言,似乎感覺說的有幾分理,但又說不上哪裏不對。
看台的另外一邊
和陸國忠交好的朝中大臣正在給他止住鼻血,一邊寬慰道
“陸大人,您別給那個老匹夫一般見識,他就是知道自己沒有理才動的手。就是一個莽夫!”
“魏太傅也太過分了,居然敢打朝廷命官。”
“我看他是眼紅,眼紅陸大人府中要出一個王妃了。再看看他魏家能有什麼?”
大家的目光看向高台上的辰王席位,夏月薇正坐在蕭商禹的身邊俯視著比試場,儼然一副王妃的模樣。
而坐在一旁的蕭商禹臉色冷峻,仿佛就是一座隨時爆發的火山,眸子如獵鷹般盯著比試場上的赤炎勇士。
剛才那人和自己比試並未使用全力,還刻意輸給自己,現在比試場上的赤炎勇士,對蕭商景卻是全力以赴。
陸國忠捂著鼻子,怒吼道,“老夫今日定要在皇上麵前去要一個說法。”
不過文景帝卻沒有心思管這檔子事,因為自己才招回來的兒子,正在比試場上被人碾壓。
湘王自幼學習武藝,也是有些身手,但是在麵對強悍的赤炎勇士時,卻是無力招架,沒幾個來回,就被打的鼻青臉腫,有幾次湘王都想跑出比試場,卻是被赤炎勇士硬給拉了回來。
文景帝的臉色此刻已經是十分的難看,這哪裏是在比試,分明是在打自己的臉。
“皇上,您救救景兒吧!皇上,景兒離開我五年,這才回到京城,難道您就忍心看著他被打死!”
楊貴妃看著自己兒子被人壓著打,哭跪在文景帝麵前,現在隻有文景帝能救自己的兒子,隻要他開口認輸就可以了。
但是一代君王是怎麼可能認輸?
文景帝閉上了眼睛,心裏揣測著赤炎使臣這樣做的目的是另有所圖,就算是安槐現在國力不如赤炎,他們也不敢在安槐活活把一個王爺給打死。
就在楊貴妃不斷的哀求聲中,賽場上的赤炎勇士停了手,把湘王踩在地上,
“安槐皇帝,聽聞你安槐有一女子,能通天神,今日若是能叫來那女子,降下甘露,我赤炎武比認輸!若是不然,比試隻能繼續下去。”
安槐武比已經把能派出人,派了出來,若是再比上去,那就沒有人了,更何況,湘王還在比試場上。
文景帝別無選擇對一旁的桂公公吩咐道,“你親自去龍虎寺,把白慕苼和夏月姝給朕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