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子蕭商景有幾分能耐,文景帝自然是清楚,再加上蕭商景才從清遠回來,若是再讓他出使花堯國,定會落下口柄。

剩下的就隻有白慕苼了,也隻有他能全身而退。

花堯不過是在藍安和安槐之間的一個小國,原本是挑不起什麼事端,這麼多年和安槐為鄰也是和睦相處。

沒有想到在赤炎使臣團出使安槐時,突然來犯安槐邊境蒼梧縣。

花堯軍事力量並不強大,對這次花堯的進攻,文景帝也自然是沒有放在心上,派出魏家三兄弟,原本想速戰速決,沒有想到戰事,拖了兩個月還沒有結束。

而且對於安槐來說,不容樂觀。

就在三天前,文景帝接到關邊來報,這次在與花堯交戰前,安槐的士兵就被花堯用毒,毒倒了一大片,這也是戰事失利的關鍵。

花堯就軍事力量而言,並不畏懼,可怕的是花堯幾乎人人會毒,花堯國王單鶴泰,以毒治國,在花堯三歲的孩童都是會配製一些簡單的毒藥。

近百年來,幾乎沒有他國的使臣出使花堯,也沒有他國的百姓進入花堯,在花堯建國初期還和鄰近的國家互通商貿。

直至第三任君王單鶴秦 繼位後,就閉關鎖國。這座神秘的一毒治國的國都,已經在藍安和安槐兩國之間屹立近兩百年。

翌日清晨

安槐的金鑾寶殿上,赤炎使臣團挺直了背站在大殿上,一副盛氣淩人的模樣,看著龍椅上的文景帝。

“安槐的皇帝,此事已經沒有商量的餘地,我赤炎的真神慕斯麗安是一定要回到我赤炎。”

呼嚕洌帶領著使臣團站在安槐的大殿上,絲毫沒有把文景帝,和滿朝的文武放在眼裏。

安槐若是現在和赤炎兵戎相隔,那無疑是以卵擊石。

文景帝必定是一國之君,小不忍則亂大謀的道理自然是明白,看向了魏太傅的空位,今日魏太傅抱恙,怕也是為了躲這幫人。

眼下是一定是不能讓夏月姝去赤炎,不管是用什麼辦法,此時,文景帝想起來了夏月姝說的那句“不戰而屈人之兵。”

“哈哈哈哈……”

文景帝大笑起來,

“呼嚕洌,你多心了,朕雖然是一國之君,但敬畏神明這個道理還是明白,不管夏月姝是我安槐的將軍,還是你赤炎的真神,哪裏有人忤逆真神的道理。”

滿朝大臣和赤炎使臣對文景帝這番話,皆是聽的雲裏霧裏。

站在百官之首的辰王抬頭,看向坐在龍椅上的文景帝,心裏有些著急起來。

父皇,不會是不想管了吧,眼下花堯的戰事吃緊,對於安槐來說是內憂外患,若是這個時候把赤炎給惹急了,那對於安槐來說將是一場滅國之災。

蕭商禹再看看身後的空位和白慕苼站的空位,蕭商景因為腚上的傷還沒有好,早朝沒有來,不過這個草包來了也沒有用。

倒是白慕苼這個關鍵時刻卻沒有來,枉費父皇對這個外生的孩子還那麼寵愛。

想到這裏蕭商禹有些心疼起來文景帝,剛想說些什麼,看到文景帝遞過來的一個眼神,又站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