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邊白慕苼帶著隨行的幾個親行,遞上安槐皇帝親筆手書的文牒,已經順利進入了花繞國,被安排在了驛站。
“主公,我們已經來了三天了,花繞國的國王就一直讓我們在這裏住下去?”
展影站在驛館二樓的窗台上,看著樓下的街道。絡繹不絕的人們,身上皆是穿著華服,婦人們頭上戴著的珠寶首飾,工藝精湛,在安槐要貴族的女子才有財力佩戴。
街邊皆是二樓甚至三層樓的店鋪,店鋪上麵的琉璃瓦在陽光下折射出,七彩的光芒。
“沒有想到閉關鎖國的花堯國,居然會這麼富饒。”
白慕苼坐在一旁的方桌前,手中擺弄著茶盞。
“在這驛館裏待著也挺好,至少說明對方現在對我們的底細還不清楚。”
白慕苼在入住驛館後,就派了隨行的親信黑翅去打聽。
花堯國國王單鶴泰,對這次安槐使臣的來訪是何態度,白慕苼不是很在乎。
在入住驛館過後,三人食用的東西,都經過銀針才能入口 ,在這個全民皆是練毒高手的國度,白慕苼一行人特別的小心。
“安槐那邊可有什麼消息傳來?”
白慕苼劃撥著茶盞的蓋子,看似無意間提起。
展影依舊站在窗台前,看著繁華的街道。
“沒有。”
白慕苼劃撥茶蓋的手停住了。
心裏有些失落,那個小家夥,就沒有去東廠找我?
也是,她現在已經是將軍了,在她的眼中我隻是一個宦官。
我又能給她什麼呢?以前的她沒有倚仗,我想著能護她,現在的她,是統領數千將士的將軍,不再需要任何人的守護。
白慕苼從胸口摸出了那枚,親手雕刻的玉佩,食指輕輕打開了玉佩上雕刻的窗戶,看著鑲嵌在裏麵的那把金玉良緣梳。
從青絲到白發,這一切也許從始至終都是自己的妄想。
現在自己要做的就是活著走出花堯。
“主公!”
黑翅從外麵推門進來,轉身插好門栓。
展影看到黑翅回來,立刻把打開的窗戶關上,二人走到白慕苼身旁。
黑翅低聲說道:“屬下已經打聽清楚了,花堯國國王,此次是聽了賊人的挑唆才對安槐發動兵變,在戰場上與魏家三兄弟交手的士兵,是他們經過訓練擅長毒術的士兵,在交戰之前魏家三兄弟所帶領的士兵就已經中了毒。”
“在這樣的情況下,魏家三兄弟所帶領的軍隊還能堅持三個月,這已經是一個奇跡。”
白慕苼沉下眼眸,這些都在自己的意料之中,花堯的軍事能力並不強,能把魏家三兄弟率領的軍隊,給打趴下,也隻能用毒了。
隻是有一件事情,還沒有想明白,那就是什麼原因讓一直閉關鎖國的花堯對安槐,發動戰爭。
戰爭對於一個一直躲在殼子裏,求安穩的國家來說,一不小心就會麵臨滅國。
更何況,花堯國土如此的富繞,就是在藍安和安槐之間的一塊肥肉。
難道花繞國王單鶴泰,就不擔心藍安會坐收漁翁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