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朝後,桂公公就拿著文景帝的聖旨去了城東,城南,校場宣旨。
城東李昌,城南何愧各帶領著一萬士兵向樊城進發。
此時,收到消息的城北校場士兵,就像熱鍋上的螞蟻。
“頭兒,這可怎麼辦?安國將軍和威虎將軍,沒有了消息,不會是叛變了吧?”
“別亂說,安國將軍可是神女,威虎將軍忠肝義膽是驍勇之士。”
“那現在咱們該怎麼辦啊!”
嚴寬一拳重重打在茶幾上
“我們要相信兩位將軍,是他們讓我們城北校場有了今日的局麵。”
之前留下來的城北校場士兵,現在已經是軍營的老人,說話也有了些分量。
“對,現在兩位將軍不在,我們更要刻苦練兵,不能讓人有機可圖。”
“不過,你們說城東和城南那幾個小子,會那麼容易就去增援魏家三位將軍?”
說起城東和城南嚴寬就想起了李昌和何愧,這兩人可不是什麼好東西,在城北最困難的時候不僅落井下石,還聯名朝中大臣上書皇帝,要求解散城北。
嚴寬撓了撓後腦勺,現在城北又一次陷入了兩難的的境地。
——
樊城
魏家軍和城北三百士兵,在小水溝的對麵駐紮了下來。
小水溝的另外一邊,駐紮的就是花堯的士兵。
“上次我們就是疏忽大意,吃了這小水溝的水,才會中毒。二弟傳令下去,任何人不得喝這裏的水,營房做飯用木桶去城裏取水。”
“是,大哥,我這就去告訴夥房的士兵。”
魏家兄弟和夏月姝一群人站在小水溝的山丘上,看著對麵隱隱約約可見的花堯軍營。
“如果硬拚,雙方實力懸殊太大,根本就沒有勝算。”
白慕苼一身白衣,烏黑的長發落在肩上,站在夏月姝一側,此時夏月姝身穿一身銀色的鎧甲,頭發豎進了發冠裏,腰間佩戴著文景帝禦賜的玉龍劍,就像一個征戰沙場多年的將軍。
魏家老三斜眼看了看,這個與軍營顯得有些格格不入的美男子。
“千歲大人若是一個人去,花堯國王那裏,負荊請罪,這場戰爭想來是可以避免。”
魏老三,本想再罵上一句,紅顏禍水,但一想,這個禍水是自己侄女帶來的,那不是把自己侄女也一起罵了嗎?
“三舅,現在不是內訌的時候,花堯對我安槐早就虎視眈眈,就算這次把白姐姐交出去,那下次呢?若是下次花堯要的人是三妹妹,又當如何?”
魏老三為人沒啥壞心眼,想著啥就說啥
“那我一定毫不猶豫把冬麗交出去,為了天下百姓的安危,犧牲自己值得,就算是要我的命我也雙手奉上。”
夏月姝無語的看著這個一尺八的壯漢,如果他不是原主的親人,此刻一定一腳把他踢在小水溝對麵去。
“胡鬧!”
魏老大比魏老三要沉穩許多,“作為將軍隻能戰死沙場,沒有第二種死法。”
“外侄女,是想告訴你,那花堯就是鐵了心,要對我安槐開戰!”
夏月姝終究看在原主麵上 ,忍了下來。
“武兵!”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