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是花堯打來了還是赤炎打來了?
桂公公喘著氣,斷斷續續的道:“安國將軍……闖入城東校場……把……把……”
桂公公捂住胸口漲著一口氣,“把李昌給殺了。”
大殿上陷入一片寂靜
躬著身子傾耳側聽的大臣們,半晌才回過神來。
沒有想到夏月姝居然動作這麼快,昨日闖城南殺了何愧嗎,今日一早居然闖城東殺李昌。
“皇上,此女簡直是無法無天啊!居然敢斬殺我朝兩名大將。”
“臣懇請皇上 ,下旨收回夏月姝手中的所有權力,讓她安心待在後院吧,隻有她安心待在後院 ,我安槐的將領才能安生。”
“皇上,安槐的天下不能毀在這個妖女手中啊!”
此時坐在龍椅上的文景帝,看著大殿上捶胸頓足的一幫老臣,頗是無奈,沒有想到夏月姝居然會在昨日斬殺了何愧之後,今日又斬殺李昌,她就不怕嗎?
陸國忠察覺到文景帝細微的變化,再次站了出來
“皇上,您為了天下百姓,不能再心軟了啊,那個妖女,昨日斬殺城南校場的何愧將軍,今日有斬殺了城東的李昌將軍,怕是明日就就要去斬殺城西的小侯爺!”
陸國忠此話一出,站在一旁一直沒有出聲的平陽侯陳峰,坐不住了。
“皇上,老臣就這麼一個兒子,若是有什麼三長兩短,那老臣也不活了。”
平陽侯一家並無什麼功績,但是幾代人卻是穩坐侯位,都是因為安槐國開國皇帝,當年受過陳家的接濟,在最困難的時候,是陳家送來了糧草還有軍餉,打江山除了滿腔的熱血,還要有金錢的支持,兩者缺一不可。
平陽侯此話一出,文景帝不能在不顧及,
“來人,把安國將軍,夏月姝給朕傳來。”
平陽侯就隻有陳棋一個兒子,文景帝自然是不能讓陳家斷了香火。
就在這時,一個小太監邁著急促的步伐跑進大殿
“啟稟皇上,安國將軍帶領著城北士兵,在城東稍作休息後,就去了城南校場。”
“什麼?你……你……”
平陽後捂住快要跳出來的心髒,終究還是一口氣沒有上來,昏了過去。
陳棋是自己的唯一的兒子,現在自己已經年過花甲,是不可能再有兒子了。
“快傳太醫,傳太醫!”
平陽侯暈倒後,大殿上亂成了一團
大臣們幾乎是帶著哭腔道
“皇上啊!不能再縱容那個妖女了啊!”
“沒有平陽侯一家,就沒有如今的安槐啊!”
“請皇上,下旨斬殺夏月姝!”
群臣跪拜
“請皇上為天下社稷,斬殺夏月姝!”
文景帝沒有料到事情會發展到這一步,起初隻是要收回玉龍寶劍,讓夏月姝上交軍權,現在是要了她的命。
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牽涉到了平陽侯府,已經不是自己能控製了。
就在文景帝為難時,一個陰沉沉而霸氣十足的聲音在大殿上響了起來。
“是誰那麼大的膽子,連本都督的女人都想殺?”
話音未落就看白慕苼一身血紅的飛魚服走向了大殿,左右兩邊跟著的是東廠的錦衣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