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人還未開口,袁盈盈坐不住了,

“這事不能私了,本小姐從娘胎裏出來還從未受過氣,更不要說是被人打了。”

周夢瑩也開口道:“對,此事不能私了,本小姐又不差那把金絲扇,敢打本小姐,那一定要她付出代價!”

就算是有夏月姝撐腰也不行,自己可是太尉府的嫡長女,今日不讓魏家三個孫小姐,脫一層皮,她們休想走。

王大人看著兩位不肯和解的貴女,眼珠一轉,道:“周小姐和袁小姐說的對,家有家規,國有國法,本王為官清廉肯定是不能徇私枉法。”

拍拍拍~

夏月姝背靠在太師椅上,拍了拍手

“不錯,此事,一定得依法嚴懲。”

周夢瑩和袁盈盈一聽,嘴角上揚

在朝廷律法麵前,就是夏月姝也沒有辦法。

“王大人,安槐律法規定沒有功名上大堂者,不行跪拜之禮,該如何?”

王大人一字一句道:“重打二十大板。”

這瘋女人,不會是要打自己人吧?

瘋子就是瘋子,想打誰就打誰。

“來人啊,周夢瑩,袁盈盈目無法紀,無功名之身,在大堂之上不行跪拜之禮,重打二十大板!”

啪~

夏月姝重重的拍響了驚堂木

站在大堂上的官差絲毫未動,這裏是順天府,官差自然是不會聽夏月姝的話,哪怕是平陽侯府世子站在夏月姝身邊也沒有用。

王大人向坐在大堂上的夏月姝走了兩步

“安國將軍,你怕是發號命令,找錯了地方,這是順天府,就算是周小姐和袁小姐未對本官行跪拜之禮,那要罰也得由本宮說了算。”

王大人背過身去,不想再看夏月姝那張令人厭惡的臉

“在這裏是本官說了算!”

就在王大人自以為是的,散發著自己作為東道主的官威時

兩個尖叫的聲音響了起來

“你們放開我!我爹是周太尉,你們該動我一下 ,我爹不會放過你們!”

“這裏是順天府,王大人救我!”

就在王大人聽到周夢瑩和袁盈盈的尖叫聲,轉身時,看到身穿飛魚服的東廠錦衣衛,已經把周夢瑩和袁盈盈按在了行刑的長凳上。

站在大堂上的順天府官差,脖子上架著泛著寒光的大刀,順天府裏裏外外都是東廠的人,就在一瞬間,整個衙門已經被東廠的人控製住了。

白慕苼緩緩向大堂走了進來,一股殺氣蔓延開來

“王大人,你剛才說的,能否在給本都督說上一篇?”

王大人雙腿一軟,跪在地上

“千歲大人,是下官錯了,您就當剛才下官是在放屁。”

“嗬嗬……”白慕苼翹著蘭花指,冷笑了幾聲,“王大人,你放屁的地方還蠻特別的嘛。”

白慕苼輕飄飄的走過王大人身邊,瞪了他一眼,隻是那麼一眼,王大人就好像看到了東廠地牢的一百零八種酷刑。

“夫人,我來遲了。”白慕苼走到夏月姝身邊,雙手放在她的肩上,輕輕的捏了起來。

接著堂下響起了,周夢瑩和袁盈盈鬼哭狼嚎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