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前麵的車隊就動了起來。
路上走的還算順利,臨近出口位置淅寒突然出手,花環帶起一抹紫色焰尾直襲一處石柱,於此同時道路兩旁喚出弩車對著黑暗深處射去,慘嚎聲不絕於耳,淅寒身影一閃消失在黑暗中,再次出現時手持短刃與一名白衣青年都在一起。
眾人借助打鬥的光焰看到兩人身影,白衣青年手持骨劍完全處於下風,黑暗中的淅寒猶如鬼魅一樣飄忽不定,白衣青年難以應對,沒過多久便被淅寒擒住。
出了盤絲洞後兩輛牛車停在一處空地,木淵去喂牛了剩下幾人圍在一起看著白衣青年。
“剛剛步入武王境,怪不得輸的那麼慘,這把骨劍不錯。”
“搶了呀。”
淅寒毫不客氣的搶了過來,又從白衣青年手上奪過來一個戒指。
“你說你帶個戒指有什麼用?到頭來還不是便宜了別人。”
“我父親不會放過你的。”
“啊,”一把短刃插在白衣青年腿上,疼得滿地打滾。
“嘴硬什麼,叫你爹來救你啊,我對待流匪可是很仁慈的。”
王五看著淅寒手裏正在滴血的短刃心裏發寒,思來想去隻得跟木淵一起喂牛。
一個時辰後一群黑衣人從盤絲洞裏趕了出來。
“放了我家少爺,我們可以既往不咎。”
又是一刀紮在白衣青年大腿上,都不帶一點猶豫的。
“是他不肯救你,你挨這一刀都是他害的。”
“季一年。”白衣青年氣的咬牙切齒。
“這是五千靈晶。”
“你就值五千靈晶啊!”淅寒說話間又是一刀。
看著白衣青年疼得滿頭大汗,帶頭的男子無奈的抹去戒指上的印記,將儲物靈器丟了過來。
“這就對了嘛,你這兩刀可以不挨的,都是他的錯,害你白白挨了兩刀。”淅寒一腳將白衣青年踢了過去,“記得找我複仇。”
隨後眾人便在一群流匪的注視下大搖大擺的走了。
“年輕人爭強好勝,卻沒想到會吃大虧。”老劉頭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樣子。
“小九,洞裏那麼黑你是怎麼做到行動自如的?”
“宗門裏有一處密地也是這樣的,待的久了就能聽出來。”
淅寒邊說邊整理東西,隨後將老牛的戒指還了回去。
走了沒多久便看到一群人在前麵等著,見到淅寒一行便圍了上來。
“公子,我們想和你組隊而行。”
“我們願意付酬勞。”
“這事問我家老爺子,我不做主的。”
淅寒指了指老劉頭。
“你這混小子,前麵不遠處有塊大的空地,今晚就在那紮營,然後細談吧。”
“好,多謝前輩。”
“希望能與前輩同行。”
搭好帳篷後淅寒靠在老牛背上把玩短刃。小牛犢子和他娘去另一個帳篷裏了,老牛被趕了過來。
“這把短刃有些短了,配合施術還可以,作為武器不好用了。”
“鑄的時候怎麼不鑄長點?”
“宗門裏的暗硫金就一小塊,尋不到更多的了。”
“神性靈材太難得了,平常很難見到。”
短刃變化為三把飛鏢,試了一下分量剛剛好。
吃過飯沒多久老劉頭便回來了。
眾人聚在帳篷裏商量。
“那兩個商隊腳力還算可以,各有兩個武聖帶頭,願意出兩千靈晶作為酬勞,我接下了。”
“平時小心一些就是了,出不了什麼岔子。”
“嗯,收拾收拾睡吧,明天起來進沼澤地。”
……
帳篷裏,王五端來一盆熱水給淅寒洗腳,老劉頭笑眯眯的看著。
“這家夥是怕你宰了他吧。”
“與其這樣提心吊膽的活著不如盡早自盡,還能落個痛快。”淅寒一臉認真的說道。
“今後我好好表現,希望小爺能饒我一條狗命。”
“哈哈,小子,你好像很痛恨流匪啊?”
“小時候的住所隔三差五的被流匪光顧,一年要搬三次家,不厭惡流匪才怪。”
淅寒仔細翻看戒指裏的東西,“娘的,被耍了,裏麵沒什麼值錢的東西。”
“那個戒指也不錯啊。”
“玄階初級的玩意,也就值五六萬靈珠。”
“可以了,你這也沒花費多少力氣,有所得就很好了。”
“小爺,我就睡在你腳下,有事您踢我一腳就成。”
“我都覺得王五有些可憐了。”木淵笑道。
“哎,當時要是不出來打劫該有多好啊,至少能做個富家子弟享受生活,現在提心吊膽的,小命還不保。”王五感慨道。
“後悔了,你去問問商隊有沒有後悔藥賣你。”
王五低頭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