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潮生看了看錢奉,這位道友倒是一心一意在美人身上,就是這色字頭上一把刀,他知道不知道了。
進來的兩位姑娘一人撫琴,一人琵琶,兩人同時一展歌喉,聲音婉轉動聽好似黃鸝。
他感到不對的就是那撫琴的姑娘。
陳潮生:……不行,既視感更強了。
錢奉搖頭晃腦一副沉醉樂聲中的樣子,完全沒注意到陳潮生人有點萎靡。
倒是彈琵琶的女子俏生生望了他一眼,欲語還休。
不過陳潮生正哀歎自己時運不濟,沒有享樂的命,沒怎麼注意到美人的關注。
琵琶女:你倒是看我一眼啊!
這時那念娘敲門進來了,身後跟著三位美麗的姑娘,一位眼神勾人,身材傲人,呼之欲出和前凸後翹完全可以共存,一位小圓臉圓眼睛,可愛清純各方麵都很小白兔,還有一位膚白貌美仙姿綽約,但……依舊傲然挺立。
陳潮生:嗯,錢道友真不拿我當外人啊,這xp真是一點不收斂呢。
“錢公子,眉語、含羞和含朱都來了,好歹也是您請客,我們總得把最得意的姑娘都叫來。”念娘側身坐在椅子旁,讓三位姑娘一人服侍一位顧客。
“含朱性子驕傲些,錢公子可以和客人一起享受別樣的樂趣~”最後她意味深長地說了一句,就翩然而去。
錢奉嘿嘿笑著,吃著旁邊眼神勾人的姑娘親手送的水果,一邊對陳潮生說道,“這含朱我可沒見過,想來是你這位新客人讓念娘想留住吧。”
“你試試?”
陳潮生的身旁是那眼睛圓圓的姑娘,胸前的小白兔和她一樣又軟又彈,“公子,可要奴怎麼伺候?”
說起來,進入這世界後,他一度已經戒了了五指姑娘,還物理戒了24G網盤學習資料。但不管怎麼算,是陳潮生還是陳二狗,都是一個至今牡丹的人。
想想都是淚呢。
陳潮生想動手的,動嘴也不是不可以,但前提是那位撫琴的姑娘別那麼大殺意,他第一次發現,在麵對明顯敵意的時候,壓劍比壓槍還難。
嗯,各種意義上的槍。
他看向沉迷溫柔鄉氣氛的錢奉,剛想傳音過去,就聽見琴聲不對。
好歹是在某位世家公子的琴聲下熏陶了一段時間的,這突兀的變化還挺明顯。
“叮——”一聲清脆的聲響,比琴聲和琵琶聲更動聽。
陳潮生此時已站在錢奉身前,拿著自己重新訂購的劍,擋住了身前女子的攻擊。
撫琴的女子原本清秀的麵龐冷靜而近乎冷漠,卻被陳潮生一個劍柄打退,摔在地上恨恨地望著錢奉。
這一瞬間太快,或許隻有沒沉迷美色的錢奉才能看到,但很顯然,他辦不到前者自然也就辦不到後者了。
當撫琴女倒下時,周圍的另外四女正要尖叫,就被陳潮生用靈氣止住了。
錢奉這時候迷迷糊糊地睜開眼,“怎麼了嗎,陳兄?”
陳潮生:……某種意義上,這位錢兄,也是個人才。
他無奈道:“錢兄,你是否對這位姑娘幹過什麼不符合這兒交易的事,不然她怎麼這麼恨你?”
錢奉睜大了他的小眼睛,看著撫琴女一陣,用迷惑地目光看著陳潮生,“不記得了,這隻是一個樂女,我怎麼會記這種事。”
“陳兄,我的家世你是知道的,這些人還上不了我的眼。”他平淡地說出這樣的話,周圍的女子,有黯淡的,有暗恨的,哦,還有一個明恨的
“錢三!你個混蛋,狗娘養的!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地上的撫琴女掙紮著起身,用盡全力向錢奉跑去,手中的匕首也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
卻無奈在場的兩人都不是凡人,哪怕隻有錢奉在場,他或許也不會出事。
陳潮生皺眉攔住女子,將她反手絞在地上,扔了手中的匕首。
“你說說看,錢兄到底怎麼你了?”
錢奉驚訝,“怎麼,陳兄你要為這小小的樂女和我作對?”
“你可是……她算什麼?也值得你為她做主!”
陳潮生愣了一下,這樣嗎?隨後他目光明亮地看向錢奉。
“但是你如果真的傷害了這位姑娘,總得讓她出出氣,撒撒火的。”他說著任性的話,好似也是一個蠻不講理的人。
這世上,若修仙之人就高人一等,就無視凡人的生死,那修的是什麼仙,學的又是什麼道?
他靈氣之海中那一柄偽天雷塑成的劍正閃著光,“你說呢?”
這話讓錢奉反而愣住了,他看了陳潮生一眼,發現他是真的要為這位樂女做主,於是沉吟片刻,“行,那就聽聽吧,看這女人怎麼說。”
陳潮生一揮手,將其餘幾位姑娘輕輕送至門邊,“你們不要尖叫引外人來,我就讓你們說話。但是請留在這裏一會,聽聽這位姑娘和錢兄的說辭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