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俞箐與陳崔黃聯係交流了下關於宴會的意見,後者隻是問了些問題後就答應下來,在解決許安身這件事上,陳家是一定配合到位,畢竟許安身是自家的狗,咬人了還得陳家這個主人負責。
兩天過去。
時間在平靜的陰謀交錯中緩緩過去,似快,也似慢,對於無關之人,那什麼都沒有發生,而對於有關之人,可謂每一分每一秒都十分的複雜。
在這兩天時間裏,林與許、許與秦、何與林,這些人在各自的地方也做著各自的事情。
林俞箐在安排宴會的相關事宜,也親自監督有關對許安身討伐的計策製定,包括了宴會中以及林夫人的事情,此次事關重大,成敗在此一舉,不容半點馬虎,何況連自己的家人都要牽扯其中。
許安身坐在辦公室裏沉思著,近些日子來發生的事情總讓他感到有什麼不對,但想著又抓不到那一絲到底哪裏不對,先是許椋的事情,過來大罵特罵,然後又查到了他和林可燕可能關係破裂,但接著查下去就進度十分的緩慢,也就是不知道真相,但本來這也無妨。
可吳長峰那邊突然通知林俞箐回到公司,似乎是有備而來,這讓許安身心裏不安,他知道林俞箐是什麼樣的人,也不得不承認,林俞箐本身就比自己厲害,因為自己是通過家裏的一些關係才有如今的地位,而林俞箐則是完完全全靠自己。
其他人可以不管,但對他的警惕必須隨時隨地提到最高,林俞箐才是最大的敵人。
於是乎這兩天內許安身為了自己的警惕性,督促孫成一趕緊去把許椋具體發生了什麼事盡快問出來,好在功夫不負有心人,孫成一很快就帶來了消息。
據孫成一所說,許椋和秦昕在某一天的下午正處於飯店裏吃飯,這時林可燕突然來了,似乎是知道了什麼事情,和許椋產生了矛盾,最後林可燕跑走了,許椋也追了上去。
而林可燕具體知道了什麼事情,孫成一則說,許椋有嫖娼的習慣,被林可燕不知從哪裏得來的消息發現後,就去找許椋質問。
聽到這個消息的許安身可謂內心十分複雜,想笑又無奈,想怒又哽咽。
笑許椋自身也作風不良還來指責他,無奈於父子的血緣關係,怒他破壞了自己的計劃,哽咽於回憶起了曾經。
自己的妻子死後,他就再也沒有碰到一個會真正關心自己的人了,他有時會很後悔與自責,但他不是一個會沉浸在情緒中的人,隻把那些後悔與自責當做生活的情調,他是一個冷血的人,僅此而已。
事後對孫成一的消息分析後,發現林可燕跟他們的計劃沒有關係,單純隻是許椋自己出了問題,導致計劃的一環失敗,但並未暴露,這相當於誤打誤撞了。
自己已經處於明牌階段,所以這一環的失敗與否其實意義不大,關鍵就是林俞箐到底知道不知道那些危險是由自己安排的。
林可燕最大的利用價值就是她的人身安全,如果她被保護起來,那就失去了牽製林俞箐的最大一張牌,所以許安身想要從孫成一那邊知道的其實是林俞箐的動態,但既然是誤打誤撞,那不僅沒達到目的,而且現在林可燕的狀況也不明。
因此,許安身在這兩天內一直在心急如焚地尋找代替的一張牌,一張可以在關鍵時刻起到作用的牌。
這時,陳家的邀請函送來了,陳家打算開一個宴會,事關城市的一片地區開發,邀請了許多的公司前來,這本就是一片待開發區域,是由市政府在好久前批下來的,想要把這片區域開發成一個經濟區,但也隻有上層的人才知道,這就是陳家的地盤,至於為什麼沒弄,就無人得知了。
陳家的邀請許安身現在也不敢不去,他隻覺得這份邀請函十分的燙手,原本是利用陳家無法出手才火急火燎地要把雙木集團拿下,可既然這場宴會是陳家舉辦的,就意味著林俞箐也會收到邀請。
他覺得這場宴會可能有點不妙,與此同時,吳長峰的消息也來了。
自從林俞箐回來後,吳長峰就變得特別急迫,許安身認為是他害怕林俞箐才如此,並未覺得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