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打算等趙興自己咬鉤上來,這樣也方便解決,至於具體怎麼解決,何銀粟已經埋下伏筆。
椋鳥公司規定,公司內任何人除加盟方不得在自己與公司的合同期間私自與任何公司外的人簽訂任何合同協議,除非由許椋同意。
但趙興不是加盟方,他是許椋的大學同學,在許椋剛創建公司的時候讚助過他很大一筆錢,趙興的眼光很好,知道許椋必成大事,所以才豁出去一把,結果就得到了許椋的回報,讓他成為了公司第二大股東,每年坐享分紅。
他的工作能力不高,但貪欲不小,否則就不會在當初豁出去讚助一無所有的許椋,在位期間也是被錢蒙蔽,想要更多的金錢。
據秦昕的推測,許安身或者唐正是先找到了趙興後,趙興和他們才來找她,之後雖然由她自己和唐正對接,但是趙興肯定從中作祟。
就是現在還不確定趙興知不知道許椋和林可燕的計劃一環失敗了。
再談論完後,秦昕用複雜的眼神看著許椋,想要開口卻又閉上,許椋也反應過來——孫成一不能留。
……
另一邊,何銀粟和林可燕麵對麵坐著,兩天以來,林可燕對於他沒有一點好臉色,何銀粟見發酵的差不多了打算將剩下的被修飾的真相說出。
“那麼,我繼續告訴你,有關我和你父親的事情吧。”
“……”
“大約在半年前,林俞箐找到了我,其實我也很好奇他是從哪裏找到我的,但也無妨,我們的目的是一致的,這可給了我很大的便利。”
“他是一把很好的刀,但你父親因為你被迫處於劣勢,想要把他這把刀磨利,就得把你從許椋那裏弄出來。”
“於是乎,我就想到了一個辦法,當然,你父親是不知情的。”
“我想啊,許椋已經因為我染上了黃癮,那就很簡單了,隻要讓你發現他的這個毛病,那一切都不攻自破了。”
“……”
“你或許很好奇,僅此而已的話,我為什麼要導演你發生的那兩件事,嗬嗬,答案很簡單——因為我的惡趣味。”
林可燕捏著拳頭,內心委屈又憤慨。
“當然,還有更重要的原因,我不是說你的父親是一把好刀嗎,既然要磨利,那就要磨刀石,你的事情,就是很好的磨刀石。”
她睜大了眼睛,何銀粟的話很容易理解,就是故意上演了林可燕的一出戲,把鍋甩給許安身,如此一來,林俞箐和許安身的矛盾就會更加劇烈。
“林俞箐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你知道他的表情有多精彩嗎?”何銀粟說著玩世不恭地笑了出來,像是回憶起了很好笑的事情。
“哈哈哈,哎呀,你沒看到真是太可惜了,堂堂雙木集團的大老板,被人如此利用,還要低聲下氣地求我,真是有趣!”
“你住嘴!!!”林可燕憤怒地站起身,對著何銀粟大罵道,因為何銀粟現在是在侮辱她的父親。
“嗬嗬,不要著急,算算時間,林俞箐和許安身的較量就快開始了吧,等他們打完,我就坐收漁翁之利,豈不美哉。”
聞言,林可燕立馬掏出手機想要告訴自己的爸爸,這一切都是一個陷阱,可剛打開,就發現手機沒有了信號。
“省省吧,我早把這裏的信號切斷了,現在既不會有消息發出去,也不會有消息發進來。”
“況且,你得好好待在這裏啊!”
林可燕忍不住衝上前去跟何銀粟動手,但一把被他推倒地上,摔了一屁股,何銀粟插著口袋,眼神裏透著鄙視和嘲笑,說道:“你忘了我說的話了嗎?這一切都會發生……”
“都是因為你啊。”
“如果不是你不聽自己父親的話,不是你一直逃避與生俱來的責任,你父親也不會落到如今這個地步吧。”
何銀粟蹲下身,嘴角笑著對林可燕說道:“你父親可對你真好啊,任憑你任性。”
“如果沒有我的話,你們一家現在一定很幸福吧,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