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全場震驚!
“這……你用的是什麼陣法?!”
“快給我解開!否則——”
“否則如何?”
葉默冷笑著走到了他的身前:“你一個三級陣法師,不懂四級觸手陣法?這隻是最低級的一種術法,還有另外一種術法是從人體內部生長出來,不過需要受術者身上有傷口才能做。”
“按道理來說你看了那麼多書籍,教了那麼多徒弟,應該知道這種東西啊。”葉默像是捏住了一隻螞蟻一般,臉上絲毫沒有任何殘害別人的表情。
但這一幕,卻讓不少長老和弟子心中一冷。
這種喜怒無形於色的人——才最可怕!
這話讓海圖臉色一白。
他自然知道這種術法,但他不相信葉默能做出來!
但現在……事實已經發生了,而且已經絞殺的他即將窒息,這讓他不得不相信!
“你說個條件,怎麼樣才能放了我?”海圖眼中浮現一抹陰冷,這個聖子——有些可怕。
“我為什麼要放你?”
這話一出,包括海刑在內的臉色都變了!
他們都沒有想到,一件小事竟然能演變到這種程度!
由於這群人都沒有對葉默設防,更是不知道他一個隨意刻畫出來的陣法,竟然能有如此大的威力。
事情……似乎朝著不可控的方向發展了。
“我說……要不聖子您就大發慈悲,把海圖師父給放了吧,他怎麼說也教會了我們不少的功法,於公於私對我們這些弟子,對整個海月宗都有大貢獻!”
“是啊!您要真的殺了海圖師父,被外人知道了,那還不會給咱們海月宗扣上一個忘恩負義的帽子?他隻不過是出言不遜,回頭罰他去思過崖麵壁思過就行了,沒必要搞這麼大陣仗啊!”
一個個的長老、弟子們紛紛開始勸解。
但一旁的冰兒卻是不合時宜的喝了口……奶茶。
這讓所有人一愣。
看著這一幕,冰兒卻是沒有搭理任何人,她太清楚葉默的秉性了,這個人可是有仇必報的!雖然有些事情他不怎麼在意,但真惹怒了他……脫層皮都是輕的!
想到之前鹹元的手下有人偷懶沒有完成工程,他硬生生讓那個人姨媽疼毒藥發作了足足三天!不給任何食物和水,就這麼活活疼了過來!
冰兒的事兒僅僅是個插曲,海刑狠狠瞪了一眼她,但發現無濟於事後,暫時不再搭理她,而是看向了葉默。
“葉默,你要不然——就放了他?”
看著這麼多人都給自己求情,海圖的底氣也上來了,“我說聖子,我的確看不慣你……但……”
可他這話剛一說出口,隻見葉默指甲在海圖肉眼可見的情況下,輕輕劃破了他的腦門——
噗嗤!
這一刻,身軀被無數觸手鎖緊,早已頭疼腦漲的他血液瞬間從腦門上的傷口噴了出來,足足有三四米高!
看著如同人形噴泉的海圖,眾人麵色巨變,紛紛後退!
生怕血液沾染到自己的身上。
同時,也更吃驚於葉默的動作。
這也……太狠了吧!說幹就幹!
“你的語氣有點高傲,我也不太喜歡。”葉默說著,看著不斷在喘氣的海圖:“話說……你這個饕餮門的陣法師,隱藏在我海月宗三十多年,想幹什麼?”